左城自己。

“嗯。”江夏初轻点头,语气似乎怨尤,“左城,你杀人,没人敢让你坐牢,但是你死了,很多人会让我坐牢的。”

不知道怎么了,本来不委屈,看见他之后,心里有些酸酸的,不好受。

左城语气笃定:“他们不敢的。”

他左城的女人,谁敢动一分!

江夏初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左城,你不知道吗?你左家出来的都是疯子,还有什么好不敢的。”

远的不说,那个左右就每天一副要处理她的模样。

“没有人能让你坐牢,我不会死。”他语气忽地沉凝,眸子里大片大片的,是一种近乎灼热的执拗,他说,一字一字铮铮如铁,“我说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我说会把我的命给你,大概都是骗你的,我活下来,怕是再也狠不下心放下你。”

他痴缠地凝着她的眸子,她沉默,眸光沉沉浮浮的,很乱。

只是须臾,左城没有给她时间否决,他夺过话:“所以,夏初,你放过了唯一的一次机会。”

左城想,他怕是再也不会轻易把性命给这个女人了,因为舍不下她。

所以,他不想再迂回纠葛,也不打算未雨绸缪,这一次,他要彻底地攻城略地。

眸光相视,江夏初忽然叹了口气,淡淡说了句:“我该后悔吗?”

“后悔也来不及了。”

江夏初若有所思,没有回答,换种说话: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