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自家主子,正好撞上左城一眼冷光,本能地低头,打个寒颤,立马打消心里任何的想法。
左城会读心,会透视,所以,小心,小心,再小心啊。
这也怪不得左鱼,任谁看了左城这般样子,都会有类似的想法。
那边江夏初手忙脚乱,几次碰到左城的伤口,眉头一皱:“让左右过来换药。”
左城原本扬起的唇角抿了抿,言简意赅地回复:“不用。”
“嗯?”江夏初不知所然。
“他在给人看病。”左城又莫名其妙地解释了一句。
如何都像在敷衍塞责,兴许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左城的样子有些别扭。
这也就对江夏初,要搁着对别人,这个男人一句话扔过去,谁敢有微词,那是不想活了。
应了一句话,一物降一物。
就好比弱肉强食的食物链,左城在金字塔的顶端,他上面是江夏初。
那个食物链的最高级江夏初还不知所然,问:“看什么病?”
左城就是左家的天,左右的神,没有理由撇下神却普度众生啊。
江夏初眉染不解,看着左城,他一双精致的重瞳转开,一贯的左氏风格不言不语。
这是怪了,眉头蹙得更紧了,江夏初视线落于左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