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极了这嘴硬的女人,唇叫晕开若有若无的浅笑。

太阳没有西出,也没有东落,今天的江夏初却乖顺温柔了。

喂了药,掖了被角,又调了调吊瓶的速度,江夏初一阵忙活。

自始至终被伺候的男人怔然,好看的眸子雾霭厚重,然后局促,不安,凌乱,一把擒住江夏初的手:“刑法学上总说,欲予定罪,攻其不备。在古代,行刑前总会被善待。”顿了顿,声音艰涩到嘶哑,他说,“我很害怕。”毫无征兆的开口,小心翼翼,带了试探,带了慌乱。

精通犯罪心理学、刑法学的男人,对待爱情,这般笨拙到如履薄冰。

江夏初眉头骤然拧紧,视线似绵密的网,看着左城,从未有过的专注、仔细。

这个男人,从不甜言蜜语,不会情趣浪漫,不经刻意的一番话,却拨紧了她心头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