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了。”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家伙另有所图啊。

好吧,这家伙算是学乖了,知道找到症结下手啊。

还没来得及开口,门被推开,里面男人的慵懒好听的声音传来:“来了。”

左右顿在门口,怔了:这还是先生吗?

温柔这个东西,左右一直以为左城这种男人没有。

“嗯。”江夏初走进去。

“这几天来得有些晚。”

刚才还温柔的男人顿时森冷了,左右贴着门口感觉阴测测的,有种中枪的感觉。

江夏初回答:“这几天回去的有些晚了。”顿了顿,“左右,让他回外科吧。”

有希望,在左家,少夫人的话那可是圣旨。

可是……突然没声了,门外,左右贴得更近了,小心翼翼地听着。

“他不满意?”尾音提起,最后一个字百转千回,一回一个冰子。

左城一句懒懒反问,卷起一片阴风,门口的左右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好半响清醒,摇摇头。

我的先生啊,我敢不满意吗?您老满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