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扯了一下,跳得乱了,胡乱点头:“嗯。”
男人还没完,干脆停了手里的动作:“还有,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偶然也不行。”
他眸光沉凝,像那绚烂的琉璃,极美。
这个男人,认真是便有如此眼神,能将这种小家子气的话说得这样大气霸道,大概也只有大气霸道,大概也只有左城能做到了。
不得不重申,左城啊,独占欲也忒强。
江夏初哭笑不得,淡淡说:“除了叶在夕,我在圈里没有相熟的人。”
淡然的语气,听起来就算没有敷衍,也像敷衍,引用关艾的话:江夏初这丫,什么都好,没啥大毛病,就是淡定,不是装淡定,是真淡定。
这么个极品男人,说着这种极品暖昧的话,也只有江夏初不为所动了。
这女人,不是太会装,就是太不会装!
而且真是单纯的孩子,竟忽略了叶在夕那只‘最凶猛’的狼。
当然,左城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叶在夕那可一直是左城心坎上的一根刺,恨不得立刻拔了,沉了嗓音,说:“叶在夕也是男人。”
江夏初怔了,之后,笑了,嘴边梨涡渐深,极好看,晃了左城的眼,淡淡玩笑:“那你应该把我藏起来。”
曾经,总是冷嘲热讽针锋相对的女人也会笑着玩笑了,只是男人好像永远不满足,没有一点戏谑,很认真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
藏起来才好,那样谁都不可以觊觎,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男人,心里竟有这样孩子气的想法。
江夏初细细看着左城,很少这样专注地盯着他看,似要刺穿他眸底所有情绪,左城不自然地敛了敛,犹豫着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