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你见过那样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温柔起来的样子吗?你见过他轻声细语担惊害怕的样子吗?你见过他把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生怕重了轻了的样子吗?”关盺脸色铁青,关艾苦笑,“我见过,他对江夏初就是这样的。”
“够了!”
关盺终于忍无可忍,失态地嘶吼起来,失了所有理智与姿态。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会受伤的。”关艾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眼里的怒火在滋长,关盺完全没有以往的沉稳了。
所以说,再厉害精明的女人遇上爱情的事也是白痴。
可惜,爱情这个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个道理关艾也懂,摊摊手:“好,算我多管闲事。”
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情分上,她才不管呢。抬步,牵着关小北就往里走,来个眼不见为净,只是身后的人突然叫住她:“关艾。”
她不耐烦地回头:“有何贵干?”
那人冷笑,脸色十分难看:“你大概忘了,我才是你亲姐姐。”一个字一个字都像从喉腔里嘶磨而出。
说完,那人从她身边走过,狠狠撞在她肩上,生疼生疼的。
咔嗒一声,门被重重带上,门外的人苦笑一声,抬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秋风微凉,空气里到处是酸楚。
“汪~”关小北似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摇着尾巴,看着关艾。
“我说这么多,真是自找没趣。”抽了抽鼻子,她蹲下,狠狠揉了揉关小北的毛:“没关系,你不是我哥们吗?”
说着,笑得牵强,进了关家的大门,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里面似乎被外面更冷了。
一夜未眠,关盺揉揉眉心,刚端起咖啡,台长大人风风火火就赶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一张报纸甩在关盺的办公桌上,她忍着头疼拿起来,翻开报纸,原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
那报纸的首页,占据了大部分版块的是一张照片,她与程信之的照片,是那次她醉酒时被拍的。
“谁给了他们胆子,敢写这些报道?左总裁知道吗?”台长有些着急,关盺是台里的台柱,这样花边显然负面影响很大。
关盺看着报纸,嘴角冷笑:“若不是左城默许,整个上海,谁敢发表这些报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