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分明没刻意记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记住了。

江夏初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左城,脖颈有些痒,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的,无奈地笑笑,点头:“好。”

江夏初最近的抗药反应越来越严重了,所以左城的烟瘾也跟着越来越不能控制了。

只是既然她不喜欢左城也只好依着她。

“左城,和我说说左家的事吧。”江夏初细弱的嗓音,气息喷着左城耳际。

左城拨了拨江夏初的发,手上一松一紧,出了些汗,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舍不得又动不得,左城只觉得喉咙发紧,声音也有些干哑了:“为什么想知道。”

想了想,江夏初回答:“只是突然觉得我对你一无所知。”

“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就够了。”

江夏初不说话,就抬头直直看着左城。

左城无奈,吻了吻她。

对于江夏初,他还真没办法说不。

熄了水晶灯,只有窗外黄昏的光微暗,他抱紧她,缓缓开口:“我父亲并不是正妻所生,我四岁那年父亲才将我带进左家,那时候大伯当家,他容不下父亲与我,处处与我们为难,七岁那年父亲代我失了一条腿,九岁那年我取了大伯的性命,外人眼里大伯死得离奇,其实是我换了他日常吃的药品,那药是慢性的,就连医生也察觉不出来,老爷子是知道的,只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因为左家需要一个心思与手段都具备的继承人。”

左城三言两语,只是一概而论,没有细节,只是这中间都少腥风血雨却不难猜测。

正如左城所言,他的命是踩着人命过来的,如若不然,他如今早已成了一抔黄土。

江夏初静静听着,并不做声,只是抱着左城的手更用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