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的时间彻底颠覆了江夏初的原以为。
左城果然独占很强!江夏初果然是他的毒。
“怎么够,我等了二十八年,而且,你知道的,对你我从来没有抵抗力。”说完,俯身继续。
这男人,说起羞人的话也这么理所当然、毫不忸怩。
有一句话说得对,爱,生欲。
江夏初脸颊红了红,退无可退,推拒的手也是软绵绵的,咬着唇轻声说:“会疼。”
左城动作停了,看着怀里大女人,手臂上,肩上,胸口全是殷红,左城眸光一软,褪了情/欲,伸手,揉了揉,心疼得不行:“疼吗?”
江夏初连忙点头。
“我明明已经很轻了。”左城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吻了吻她,“以后我会小心的。”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