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是灭了,但是也烧得差不多了。”

曾经叶在夕夸张静芯聪明,说像某个人,这张静芯也确实聪明,看出了门路。

周加佳入世不深,看不通透:“什么意思?”

张静芯将周加佳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我听老秦说,雨后要和在夕解约。”

周加佳顿时傻了:“解约?和在夕?怎么会?”

张静芯点点头,不可置否。

周加佳绞尽脑汁想了一番:“难道是”

“左家那位做的。”

张静芯点点头,妖娆的眸子流转,精明又清透。

“难道是因为江夏初?”周加佳快疯了,对叶在夕是又气又恼又担心。

张静芯还是点头,相比较周加佳镇定冷静得多。

周加咬牙切齿:“那个狐狸精。”

这女人是满心满脑记挂着叶在夕那个家伙。

真是妖孽,到处祸害人。

骂完,周加佳大大的眸子浮出惊慌:“那我们在夕要怎么办?我听说得罪过左城的人都惨不忍睹。”

我们在夕?瞧瞧,多和谐的前任关系啊。

张静芯眸子一挑,看向门口:“来的真及时。”

周加佳一声惊呼:“林倾妍!”

那门口款款妖娆的不正是隐没两年的林倾妍吗?

新欢旧爱齐聚堂,让人不禁感叹一句:叶妖孽的后备军真强大!

第一百五十九章:只为一人步步为谋

“签吧。”

黑色的牛皮文件滑过长长的会议桌,不远不近,恰好停在叶在夕面前。

叶在夕半靠着椅背,懒懒抬眸,看也没看那文件一眼,拿起笔,龙飞凤舞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这么一签,自此,天王叶在夕退出的不仅仅是雨后,也是整个娱乐圈。

叶在夕倒不以为然,依旧姿态慵懒,睨着左进:“回去告诉左城。”顿了顿,嘴角浓浓嘲弄,“对自己的情敌可以卑鄙,对自己的女人坦荡一点。”

此话一出,左进身后的两个男人立马摩拳擦掌。

笑话,左家的神岂容他人辱骂。

“退后。”

左进不疾不徐的两个字,那两个男人立刻偃旗息鼓。

叶在夕抛了个白眼,左城尽养些忠犬。

左进敲敲桌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你最好。”

叶在夕明艳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自知之明是什么东西?不好意思,叶在夕没有那玩意。

“在这上海,我们左家要一个人消失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叶在夕挑挑眉头,狂傲得漫不经心:“不管你们用哪种办法,江夏初都会怪到左城头上。”薄唇拉出一抹好看至极的笑来,“我巴不得。”

这个男人果然聪明,一语中的。让人消失的办法左家有千种万种,但是隔着左家少夫人那层关系,一种也用不得。

左进眉头深锁。

叶在夕笑得更妖娆,懒懒起身,走了几步,脚步一停。

“哦,还有一句别忘了告诉左城。”笑得实在得瑟扎眼,“我最会藏人了。”

藏人?藏谁?左家少夫人!

果然赤果果的威胁,这人,打的是左家少夫人的主意。

偌大的会议室里,叶在夕洋洋得意的笑声余音绕梁。

一向好脾气兼处变不惊的左进都咬牙切齿,心里暗骂:这个妖孽!

从雨后出来,已经天黑,繁华的城市,霓虹璀璨。

车开得很慢,江夏初坐在副驾驶座上,靠着车窗,半眯的眸子懒懒敛着,眼睑下有几分倦怠。

红灯亮,车泊在路口,车窗外的路灯照进车里。

“今天去了哪里?”

左城拿起车座后的毛毯,盖在她腿上,初春的夜晚还有些冷,她总是畏寒,那毛毯是她喜欢的白色羊绒。

她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