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了对我最狠的一种。”

呵,江夏初冷笑出声:“那千万种办法我都想过,到底用哪一种,到底怎样才能最高枕无忧。”眸子亮度褪去,像水洗后的黑色珍珠,她说,字字专注认真,“但是,却也只是想想而已。”

左城抬眸,看她,她忽然仰头,吻在了左城眼睛上:“你信吗?”

唇角还有涩涩的味道,是眼泪,她又吻了吻,舔了个干净。

左城微微颤了一下,伸手,抚住她的肩,阻止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

“夏初,答应我,别再伤害自己,你可以不要我的孩子,但是你不能不要我。”

“呵。”她看着左城冷笑,抿了抿唇,涩得喉咙发酸,发紧,“你不信呢。”

她忽然伸手,推开左城,重重地,侧身,躺在被褥里,背对这左城:“很公平,因为我也不再信你了。”

她只解释一次,就一次,说实话,心口太疼了。

“夏初。”他沉沉的尾音,很久才落,“孩子,不要再提了。”

左城沉沉的嗓音还在回荡,他却已经转身,步履匆促。

咔嗒,门关上,江夏初裹着被子转身,看向紧闭的门口,自言自语地轻喃:“那一句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不信呢?”

空荡荡的房间,她一个人的轻语来回飘荡,是寂寞悲戚的回声,被子上,散落了几颗白色的药碗,她伸手,放在手心,盯着看了许久:“我真的只是想想,我舍不得的,为什么不信呢?”

末了,她苦笑,伸手放在腹上,习惯性地轻轻揉着,“宝宝,放羊的孩子说了真话,可是再也不会有人信了。”忽然,嘴角一凝,她手指微颤,长长苦叹,“我忘了,你不在了。”

她闭上眼,睡着了,只是,再也没有那个长得俊美的孩子入她梦中了。

书房里,久久死寂,几双眼睛盯着皮革上假寐的男人,不敢做声。

眸子微抬:“她怎么样了?”因着倦怠,左城嗓音干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