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信之摇摇头,无奈,回答:“酒店。”

酒店=犯罪地点!关艾脑中立马闪现了这个等式,嗓音骤高:“酒店?”条件反射地将棉被提起,捂着胸前,一脸惊愕妆:“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完了完了,要是对方要她负责,她可就亏大发了,吃了人家,可是也没尝到味道啊……某女一脑袋的非正常思维。

某女脑中无限制的YY,一双受惊的眼,红红的,像只被赶上架的鸭子。

关艾这个厮,就不知道什么叫掩饰,心里想什么,全写在眼睛里,程信之讶然,苦笑:“看来完全不记得了。”起身,勾着手指,将垃圾桶里的衣服提起来,“这个呢?还认识吗?”

单细胞的某人一时没转过弯了,扫了几眼,捣蒜似的点头:“认识,我在海报上看到过,这不是你那套在网上竞价超过六位数的赛车服吗?”突然刹住车,清了清嗓子,一脸秋后算账的凶恶状,“别扯远了,别想糊弄过去,到底你对我做了什么?”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关艾深深明白,时时揣着,刻刻将理论验证成实践。

这厮像极了吃了霸王餐还蹬鼻子上眼的无赖。

同胞双生的姐妹,真能天差地别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眼见为实,程信之绝对不信。

他也不恼,只是提着那件赛车服,晃了晃:“我没有对你做什么,是你对它做了什么?没闻到一股味道?”

关艾伸长了鼻子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