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护人员,全是左家的人,却也格外的静默。
江夏初不喜欢这种氛围,不像告别,像永别。
左城牵着她的手,十月的天,亦是寒凉,却出了一手心的汗,她稍稍抬起手,左城却还是没有松开:“我想和他单独待会。”
整个机舱里,除了毫无意识的齐以琛,只剩他和江在铖。
“没多少时间了。”
江夏初不言,就只是看着左城,眸间像覆了这秋日的霜。
左城抿唇,侧脸冷峻,还是松了手,转身出去,眼,如寒波生冷,勾起的唇,是无奈。
江夏初静坐,看着那人躺着,浑身插满管子,似乎一种无动于衷的冷静:“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停顿了一下,“以琛,我等你,天上地下,你若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声音骤高,转冷。
她是说给齐以琛听的。
不远处,左城脚步一顿,苦笑,继续。
也是说给左城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