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开始的囚禁……科特与莫斯就是例子。

江夏初悻悻收回手:“你原来知道啊。”

江夏初垂眸,手上一空,书已经落入那人掌心,指尖还沾染了那人微凉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想要退,那人却擒住她的手腕,声音甘冽到她觉得刺耳:“我不是科特,更不会让你变成莫斯。”

江夏初只是冷笑,不想言语。确实,左城不是科特,她也不是莫斯,左城比科特狠多了,她自己比莫斯悲哀多了,至少莫斯的恨里多多少少惨杂了一分割舍不掉的恋。

她眼里是冷漠,他眼里有沉凝,手上不由得用力。

她不挣扎,只是微微蹙了眉,左城几乎慌乱,松了手,看着她微微泛红的手腕,眸间沉沉浮浮着疼惜,声音柔和轻缓:“夏初,不要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三分祈求,三分哄骗,三分小心翼翼的不确定,只有一分无奈的命令。

她扬唇,冷硬的弧度,眼里带了戏弄:“你生气了?会惩罚我吗?”

似乎,对于这个男人,江夏初已经学会了有恃无恐了,因为他纵容,也因为她一无所有。

“不,我不舍得。”

对于,左城的回答,只是意料之中。

她只是冷然,无动于衷。左城奉行等价交换,这舍不得,她要不起,敬而远之。

意料之外,左城还说了一句:“我只不舍得你。”语气寒烈中带了森然的杀气,“你不该找别人的。”

左城,动了杀意……

兴许,她真的错了,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

江夏初眸光一紧,灼灼睃着左城:“不要动他,他只是我的朋友。”

“你不需要朋友。”敛了敛眸中的阴寒,语气忽地有些沉凝无奈,握着江夏初的肩,“夏初,那个人,离他远点。”

他总是这样运筹帷幄,将她的所有都捆绑在他掌心。

她抬眸,直直望到江在铖沉沉深邃的眸底,破碎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愤然:“左城,我只说一遍,不要再拿我在意的人来威胁我了。”狠狠,推开左城的手,她推开几步远,“你可以试试,我倒想看看,后悔的是你还是我?”

第六十七章: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抬眸,直直望到江在铖沉沉深邃的眸底,破碎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愤然:“左城,我只说一遍,不要再拿我在意的人来威胁我了。爱睍莼璩”狠狠,推开左城的手,她推开几步远,“你可以试试,我倒想看看,后悔的是你还是我?”

她手无寸铁,她的威胁也只是白口空谈,没有任何筹码,只是对左城,那是致命的。

空落落的掌心紧握,缓缓垂下,眸光凌乱的一塌糊涂,似乎在纠杂混乱,半响,他才声沉急促:“叶在夕,他城府太深,三年前”

话还没说完,她冷冷截断:“若论起城府,左城,绝对没有人能敌得过你。”她一语像冰锥,冷漠却确凿。

这一点,左城不可置否,他苦笑自嘲:“你终是不信我。”

比起任何人的千方百计、未雨绸缪,他的城府,是她最容忍不得的。

转身,朝着门口走,灯光将他背影打得黯然。身后,女人的声音森冷:“相信你?呵。”冷笑出声,继而反问,“相信你什么?”

左城微微顿了顿,张张唇,却又抿紧。

相信我只希望你好,希望你留下……

只是,说了又如何,她也只会当做笑话,笑笑而已。

终是一言不发地走出去。

咔嗒门合上,她偎到沙发里,冷哼一声:“连你也回答不出来啊。”

这个世上,不管谁会另有所图,她最怕的一定是左城的另有所图。

她只相信这个。

长夜漫了又漫,深了,晚了。屋外,已经停了雨,没有月亮,整个左家昏暗,只有天台亮了一点微弱的灯。

雨后的秋千湿冷,男人坐着,轻轻摇晃,眸光自始至终看着对面的窗户,窗户有个人影,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