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他腿间缝隙时,总要贴合着他的密处。
硕大的顶端重重顶开花瓣,擦过极为敏感的穴口,将脆弱的阴户捅得一塌糊涂,好几次都差点没入穴中。
待到撤回肉杵,雌穴淌出的粘液便与柱身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男根屡次碾磨过雌穴,灼热酥麻的感觉让薛戎有些慌乱,他惧怕那夜的事重演。
他这样志在九霄的男子汉,为美人献身一次就够了,万万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地雌伏人下的道理。
“唔,不行,你离远些……”
他用手肘抵住梅临雪,想将他推开,然而梅临雪竟反拧了他双手,变本加厉地将他搂进怀中,粗硬性器画着圈地研磨他的穴口。
甚至,梅临雪还用肉刃操他的阴蒂,龟头抵着那处粉嫩的小尖来回戳弄,将可怜兮兮的肉蒂碾磨到酥软。
薛戎被蹭得头皮都发麻了,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进入,不自觉地收缩着肉穴。
被身下那媚红的肉缝吸了几次,梅临雪终于忍受不住,牢牢抵住薛戎的雌穴,就这样一泄如注。
“啊,嗯啊……呜……”当梅临雪掐着他的大腿释放时,薛戎也觉得鼠蹊部一阵针刺般的麻痒,前端射出了精水。
快感逐渐平息,薛戎却有些心惊,服下归阴丹后,自己这具身体竟变得如此放浪荒诞。
方才梅临雪仅是在外面蹭了蹭,这般隔靴搔痒的接触,竟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好在,此时梅临雪也回过神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惊诧又是后悔,正是自顾不暇之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那天晚上,梅临雪发泄完之后,本想将薛戎赶下床,薛戎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腰身,嗅闻着他发间的幽香,说要和他相拥而眠。
出精之后本就容易疲乏,两人纠缠一阵,便糊里糊涂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率先醒来的是梅临雪。他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居然和薛戎抱作一团,薛戎的小腿搭在他的膝盖前,而他的胳膊竟死死地揽在了薛戎的腰上,将薛戎大半个身子都搂进了怀里。
两人共用一个枕头,连发丝都缠绕在一起,就这样亲密无间地共眠了一夜。
梅临雪心头一凛,下意识便要将薛戎推开,但接着,他发现自己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过薛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