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也是她自己,随心所欲,更无对错之别。
除她自己,没人能评价她,更没人能指责她。
她看完了,胸中莫名豪情万丈,还拿手指抚了一下,对方阮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画么,那就收着吧,别客气。”
“我感动死了!”方阮是心心念念地指望着她能画,可谁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画出来的。他指着照片底下那一地的啤酒罐子说:“我要早知道你跟李白写诗一样要喝了酒才肯画画,我请你喝啊,你一个人喝闷酒算怎么回事儿?喝这么多还不见人影,我可是关了网咖找了你大半宿啊,要是再见不着你就要去报警了!”
“没事儿,昨晚我化身观音,来满足一下你这凡人久远的小心愿。”涂南总不能说是跟石青临在一起。
方阮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胡扯,本还想追问,忽然注意到她嘴角一块紫肿,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你爸打你了?”
涂南并不想提这茬,越过他去开门。
方阮凑上来说:“你爸还没走,在我家待着呢,听我妈说一夜没睡,恐怕也是因为打了你挺后悔的。”
涂南扯一下嘴角:“是么?”
她爸可不是会后悔的人,做什么都一往无前,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