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也没什么气势。
陈徊一手抓着他的腰,低声道:“好,轻点轻点。”
不仅没轻,反而撞得更重了。
“你跟那个绿茶是怎么回事?”袁非霭趴在陈徊肩膀上,被干得往上一颠一颠的。
陈徊如实交代:“他以前帮过我,礼尚往来送了他喜欢的钢琴。”
袁非霭看着他,一听这话酸得要命,“怎么没见你送我什么喜欢的东西?”
“你喜欢什么,跟我说说?”陈徊撞到他的敏感点,把着他的腰狠狠磨了几下,磨得他腰一软,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随着动作颠簸。
袁非霭抬头看他,脸满是潮红,咬着下唇,目光指向自己的小腹,“我就喜欢这个,你多给我点就行了。”
“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货……”男人低声骂了一句,语气听着嫌弃,动作却更狠了。
陈徊强迫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双手拄墙,翘高屁股。
“啊啊…疼…你轻点…进得太深了!”袁非霭被压在墙上,怕惊动其他人不敢叫得太大声,呼吸急促,眼皮微微颤动着。
“叫小点声。”陈徊操弄他的敏感点,轻解他旗袍前的扣子,让他的胸口暴露出来,随着站着后入的姿势被弄得颤颤巍巍的。?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拢了一把刘海,阴暗地想,谁敢看他老婆在这挨操他会当场把人杀了。
袁非霭双腿发抖,身体绷直,颇为委屈的开口:“太疼了…我不要了!啊我不要你了…”
“你去找他们吧…我受不了了…啊。”袁非霭被顶的站不住脚,身子不停往前探,直到脸抵在墙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
“说什么胡话呢?”陈徊用手捂住他的嘴。
袁非霭的呜咽和哭腔统统被堵住。他听到陈徊在他耳边说:“喊吧,这回喊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他阴茎的顶端被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冻得他身体一抖,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蹭在墙上。
好脏啊。他难堪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瞪着陈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