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白天的录像,他果然看到了陈徊坐在沙发上埋首写字的身影。桌上放着的是那个熟悉的信封。

画面里的男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写好信件,将信纸装起来,然后用火漆封存好。然后男人走到窗边,打开落地窗,任由海风吹动他的衣摆。袁非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种难言的情绪从那天开始就一直笼罩着他,时至今日也并没有好转。面对着陈徊如今这张憔悴了许多的面孔,气恼和心疼一瞬间充斥进来,让他的指尖颤抖。

他对陈徊说,“好厉害啊w先生,现在整个A市所有人都被你玩得团团转,你玩得开心吗?”

说完,他从椅子上走下来,扯下自己的皮筋,将头发散开。坐到陈徊的病床上,手一抬,将陈徊盖着的白被子掀落掉地。用目光指着陈徊手里端着的离婚协议书,威胁道,“签吧,不签我就起诉你。”

“你他妈买凶杀自己的时候不是挺利落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根块狗皮膏药似的赶也赶不走?”袁非霭越想越气,又补了一句,“你强奸我的视频还在我这呢,真告的话能告死你了。”

陈徊安静地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袁非霭,他听着袁非霭的话,只是默默地坐着。几秒钟后沉默着伸手要了根笔,在袁非霭的注视下立着文件夹在协议书上签了几笔。

在他落笔的瞬间,袁非霭又将文件夹拿过去,想要在另一边落下自己的名字。却看到陈徊洋洋洒洒的三个大字,写的是“我爱你”。

气得袁非霭把文件夹摔在床头,一把抓起陈徊的衣领,“你他妈的耍我没够了是吧。”

动作之间,袁非霭不小心牵动到陈徊的伤口,男人疼得皱着眉头吸了一口气。袁非霭见状松手,他突然站起身,在病床前把外套脱了。外套顺着他的肩头落到地上,然后是里面的衬衣、裤子、内裤,直到一丝不挂地站在陈徊面前。

陈徊看着他光着身子,心里一急生怕他被路过的人看到,捡起地上的被要包住他,却不想袁非霭钻到被里滚到他床上,眼圈红红地看着他,嘴上不落下风地开口,“妈的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说着就解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鸡巴对准逼口就要往上面坐。

陈徊倒是被他这一番动作惹出脾气了,一巴掌没收劲就扇在他屁股上了,“啪”地一声声音不小,低声吼道:“你疯了,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袁非霭被他的一巴掌扇得眼泪流出来了,陈徊虽然总欺负他但是没哪次真伸手打过他。他赤红着双眼大声叫道,“我早就让他们滚了!”

被性器顶开的一瞬间,许久没沾染性事的身体层层叠叠地将男人包裹住,像是小嘴吸吮一般一下下地用力裹住。

“是我把你强奸了…”袁非霭被顶的直冒哭腔可还是嘴硬的对着男人不露出半点好脸色。

他要像男人曾经对他做的那样,强奸完男人以后就扬长而去,去另外一个国度生活,再也不要跟他见面。

那些曾经被男人加在他身上的一切他通通都要找回来。?

“好好好,是你强奸我。”

傻子一样,强奸别人的人怎么被人顶在身上干啊?

陈徊看着袁非霭,还不知道这小东西脑袋里打得要逃跑的算盘。他掐着袁非霭的腰,抑制着自己的原始冲动。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觉,怕你死了,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当小丑一样耍。”袁非霭流着泪控诉道,“你要是还有半点良心你就把字签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陈徊看着他哭红的眼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自己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呢?现在这叫什么关系啊?打离婚炮的夫妻吗?

陈徊看他执意坚持,随口哄道,“签,现在就签。”

他抱着袁非霭的腰,挺胯往里蹭了蹭,拿起笔对着桌子上的协议书倒真签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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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非霭未经扩张的穴吞起阳具来颇为吃力,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