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碴一样在袁非霭的鼻梁和脸颊上滑动,只留下身下人带着恐惧的战栗。
陈徊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可骨子里刻着的森然鬼气仿佛要从这张会吃掉人的嘴里吐出来。那一抹在邮轮上见到的血意仿佛凝聚成一束深红的朱砂,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被画在他的鼻梁间。
袁非霭的身体内部被男人蹭到,自上而下的裹挟让他冷汗从额角渗出。他抬眼看着陈徊的脸,只觉得下身柔软的肉腔要被男人践踏烂了。男人看向他的目光像是望着一块摆盘精致的蛋糕,下一刻就要将他摆盘享用。
在意识涣散时映照在眼前的白光之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陈徊而言,是妻子也是他生意场上搏杀胜利的战利品,是镶嵌在宝剑上最璀璨的钻石。是可以炫耀的一部分。
仿佛是感受到他的颤抖,陈徊象征性地将他深深抱在怀里,安抚一般贴在他的耳朵边轻声道:“不要离婚了,我会比以前更有钱。只要你乖乖的,什么都是你的。”
袁非霭被他折磨到身体麻痹,快感和冰冷的战栗在他身上夹杂着肆虐,他的思维开始混乱,被折腾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遂着男人愿地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来了劲儿,捂住他的嘴发疯一样往他身体里顶:“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唔……唔,都要跟你离婚了我还来看你干嘛?”袁非露被他闷得眼眶通红,张着腿被操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对着他的指头要咬,被陈徊一下躲开。
袁非霭抱住他的腰,把枕头垫在腰下面,张开腿被动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动作。
他当然不会告诉陈徊自己已经买了今天晚上的机票,一切都办好了,就等着陈徊签完宇他马上就走。伍806{41_⑤0!⑤追全文'
走之前再来跟他睡一下,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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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做过了,男人被妻子浮现红晕的脸颊勾得性志高涨,用手覆住妻子的脸侧,低头对着柔软嘴唇又亲又舔。把舌头探进去的时候闻到神情绝望的妻子嘴里烟味混着柑橘的味道,不浓很清冽。
像是牵动了男人的某一段短促的记忆,他想起学生时代把碎发用小皮筋扎起来的袁非霭。普鲁斯特效应被印证,陈徊用手捂佳袁非霭的眼睛,想象着身上的人是十年前那个会把早餐奶偷偷摆在他桌子上然后对他笑的少年。一股背德的快感油然升起,他压着袁非霭的腿精壮的腰腹摆得极快,情到深处倒也不讲就什么技巧了,每一下都是蛮干。
袁非霭被他将双腿并起来,双腿之间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性器抽插时剧烈的摩擦。
一开始那种时快时慢的操法他还可以承受的住,渐渐地他感受到了陈徊情绪的变动,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放开了禁制越操越快。
“啊啊啊…”他想用腿盘住男人的腰却被男人的手握住大腿根,蛮不讲理地往前压,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双腿几乎被折过去。
男人阳具像是根烧火棍,烫得穴口发软,越干汁水越多。许是真的要离开了,袁非霭对他的动作倒是没有以往那般排斥和挣扎,任由男人压着他的腿把性器塞到身体深处磨。
“爽吗?”陈徊捂着他的眼睛,声音从他的耳畔传过来,他甚至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袁非需轻轻点了一下头。太久没做了,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肉棒埋在他体内深处,搅动着他的穴腔,发出黏稠的水声,滚烫的性器给予他深而满的快感,有一种身体完全被男人支配的感觉。
“爽…老公慢一点…有点疼了。”袁非霭抬起下巴亲了男人手腕内侧一下,在男人性器抽出半截的瞬间低喘着喊了一句:“还要。”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捂着他的眼睛,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骚货,签完字我就不是你老公了,跟野男人做爱也能高潮是吧?”
说完掐着他的腿根狠狠往里操了几下。
里面的媚肉紧紧裹了他一下,像是有意识一样地夹着他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