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难以言说的堵塞和莫名。这种解释不清的情绪变化让苏青更伤心。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陈述尧拿捏住了,所有的愤怒一瞬间又化成委屈。

“你就是个十足的骗子!说什么嘴笨不会谈恋爱,我看你会的很,现在不就在跟我玩欲擒故纵,试探拉扯的那一套。你厉害死了!”

那会儿刚压下去的眼泪又不无能的冒了出来,苏青觉得丢人,手背用力一抹,作势要从沙发上跳下去,但往左往右,都被他一一拦住。

“青青。”

她索性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你不要叫我,我不想听你说话。”

门口悠悠弄倒了猫爬架,哐当的响声一路传到客厅。

苏青扭过头,悠悠捕捉到她目光,跳过面前的障碍物,蹦到她的脚边,蹭了蹭,“喵~”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悠悠似乎已经能分辨出这个家里谁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此刻它仰起头,伸出爪子轻轻搭了搭苏青的脚背。

苏青冲小猫发脾气,指桑骂槐,“你为什么也不说话?每天吃那么多猫粮就只会闯祸!”

悠悠赖在她脚边,又“喵呜”了两声。

陈述尧站起身,目光同她平视,距离拉近,他看见了她眼睛里微漾的水光,心口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啊砸下去一个洞,呼呼往外冒风,“我不是……”

苏青仍然陷在自己的逻辑里,扬声打断了他,“你就是!不然你为什么要阻拦我?还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陈景明出轨、背叛我,跟别人在一起?不然你刚刚为什么要道歉?”

他道歉只有一半是因为误会她在为陈景明难受,她的眼泪让陈述尧觉得自己像个坏人。他刻意接近她,在她没有从上一段感情走出来时就跟她表白,用言语和行为迫使她接受自己。

以前江安总爱在朋友圈发一些鸡汤文字。

重复多了,陈述尧也被迫记住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