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甄唯对酒精的承受力很低,眼前一片昏沉不清。

加上整晚没有进食,指尖提不起一丝力气。

酒精从喉咙烧到空空如也的胃里,身上只感到冷和痛楚。

身体的不适放大了伤心。

甄唯缩着指尖,即使手机已经被放在了枕边,他仍然乖软温顺,一直想着瞿沁远说的话,没有去触碰近在手边的电话,手心无意识地掐出了细小的指印。

甄唯的思绪迟钝地停留在,瞿沁远让他把电话交给别人的话语里,连委屈也一并忘记了。

通话仍未结束,瞿沁远清冽的声线仿佛能将他渐渐织入网中。

“宝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吗?”

“说一句话,好不好?”

甄唯倦倦地半阖着眼帘,抿唇许久,轻弱的声音带着未褪的泣音。

“想你……”

眼泪忍不住簌簌滑下来,打湿了落在枕面上柔黑的发缎。

电话另一端,瞿沁远微微闭了闭眼,呼吸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