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的话，我就不会在当初你和顾启深表现的很亲密的时候，发那么大的脾气说那么难听的话。我害怕你真的不喜欢我，害怕你真的要和顾启深结婚，害怕你喜欢上别人，和别人做我们做过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些害怕代表着什么，只会用平时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这都是我的不对。”

“在秦子策问我的时候，我设想了很多情况，我光是想到你和别人牵手，我都觉得我自己快要发疯。”

“或许我就是真的疯了，郑知漫，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缠着你一辈子。你说我不给你退路，你说对了，我不仅没有给你退路，我也没有给我自己留退路。”

陆慕琛自嘲的笑了一声：“郑知漫，你还喜欢我吗？”

郑知漫回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