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石药杵一尺有余,再也不得寸进,而狗奴也去了半条命,只有出气没进气,伏在地上口里淌出掺着血水的口涎,师子音才抽出石药杵丢在一边,随意捋了捋身下半硬的阴茎,一寸寸塞进已成血洞的菊穴中,抓着狗奴髋部就猛烈顶撞起来,口里还情意绵绵:“爱奴舒服不舒服?”

狗奴哪里回答得上来,喉头荷荷作响,眼睛上翻,四肢挛缩,两人连接处不住摩擦,血块和碎肉被捣成血沫,飞溅在狗奴臀上和师子音下腹部。

李严尽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因为愤怒和恐惧让师子音察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