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煦越回想越是头疼,这些时日几次受伤一直未好全,还落得这样倒霉境地,他也不耐烦起来:“和你有什么关系。”

阙泽面目狰狞,金色竖瞳睚眦欲裂,露出半幅本相,交错尖齿在堪堪要咬穿皇明煦脖颈的前一刻硬生生停了下来,透明口涎滴落在他锁骨和胸膛上。

皇明煦嫌恶皱眉,拿被锁链束缚的双手去推拒黑龙,反而被牢牢按在金席座上,不得抗拒,气的他直呼其名:“阙泽!”

黑龙目光一错不错凝在他身上,简单应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五指成爪,直接撕裂了剩余挂在他身上的衣服,片片成缕,散落一地,将人剥成了个赤身裸体。

皇明煦哪里经历过这种架势,先是惊惶不已环顾四周,靡靡音乐依旧如常奏响,可是无数双眼睛已经悄无声息落在他身上,眼底全是明晃晃的欲望和嘲弄,窃窃私语声响起,不乏对这具人类肉体的垂涎。他只得竖起双腿遮掩一二,可是双手被制顾前不顾后,被羞得脸颊浮上绯红,提高音量斥道:“阙泽,你今日身份地位怎么做这等无耻的事。”

魔尊显然是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的,他侧过脸似乎思索了片刻,复想起前仇旧恨一般,一口咬在了穿着金环的左乳上,咬出十数个血洞,殷红血珠滴滴渗出滚落在胸膛上,蜿蜒几道轨迹。他低头小心舔食,舌头裹着血珠吞吃入腹。

皇明煦呼痛一声,很快忍住,他不住慌张扫过众妖,已有按耐不住的妖魔抓了美人按在胯下奸淫,目光却依旧落在他和魔尊身上,显然是将自己当做余兴节目。他窘迫不已,几乎想立刻死过去,他作为玄渺首徒哪里遭到过这样明晃晃将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的情景,比之窑子里的妓女还不如,至少妓女不会在几百上千人面前表演被赤裸着折磨的活春宫。

他没了办法,慌不择路软下声音祈求道:“别这样……不要在这里。”

魔尊冷酷拒绝道:“就要在这。”他不为所动抬起了皇明煦长腿缠在自己腰间,胯间性器和穴口在暧昧的灯光下时隐时现,越发引来一阵骚动。

皇明煦急的哽咽一声,无法可施闭上了眼,只盼这是一场噩梦。只是事与愿违,灼烫硬挺的异物意图昭然欲揭地抵在臀缝处磨蹭,耳畔温热气息拂过,逼问道:“是哪个贱货?”

什么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