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明煦立刻想起了方才被打散的空匣子,难道那瞬就被暗算了吗,他不住挣扎想挣脱铁箍一般的双臂,勉强维持镇定问道:“是什么法宝?玄渺,你松手!”
玄渺自然不肯放手,柔声道:“我早年从纪景辉处夺了半件宝物,他靠这物件收炉鼎……方才你分明有机会却心软了。”见皇明煦越发慌张,他残忍地宣判道,“天不可违,命不可忽,我用这桩法宝编织了你爱上我的命运。”
“玄渺!”皇明煦怒道,“你竟然无耻至此。”
闻言,修士只是冷笑一声,折过徒弟双臂将人死死按在泥地里,掀起下摆,冷峻道:“我还可以更无耻。”
瞬时天地倒转,鼻端都是泥土的气息,几乎要窒息过去,下/身一凉,裤子直接被扯落扣在膝盖处,一只手强硬地摸索进臀缝里。
皇明煦怕极恨极,还好这时耳畔响起轻声呼唤,似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他这才得以从噩梦里脱出,睁开眼后,眼前是阙泽神色关切的桃花玉面,魔尊拿手背抵着自己的额头试了试,又贴上皇明煦的额头,大约是在心底比较了一番,自顾自得出结论:“你生病风寒了,所以才在刺青到一半的时候晕过去,一直醒不来。”
皇明煦一时还不能从梦中割离,疑惑想着,是这样吗?原来自己生病才会做这样多的噩梦。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看他总不回话,神色恍惚,阙泽也不生气,将披在他身上的被角掖好,动作十分淑贤体贴,口上絮语道:“我以为你是修士,总是身强体壮的,怎么刚做了一回,再裸身刺青了几个时辰就风寒了?看来以后你还是得穿着衣服做。”
皇明煦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穿着衣裳,还是寻常人冬日里才会穿的锦衣大氅,被子也是拿狐裘压着的,屋内燃着熏香和地龙,门缝都被堵住,一丝凉气也透不进来。
最后阙泽又在皇明煦脸上亲了亲,严肃道:“小娇气鬼,真拿你没办法。”
皇明煦闭上眼,心想,实在不好比较现在的场景和刚才的噩梦,哪个更荒诞可笑。
阙泽也不嫌皇明煦装睡,脱了外衣也钻进被子里,伏在身边轻声絮语,说等他身体好了就继续刺青,那会是条和魔尊本身一样漂亮的黑龙,从肩膀盘桓到尾椎骨,说到此处,他兴奋地咬了皇明煦耳垂,刺出两个血洞来:“我很喜欢,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皇明煦之前被喂了麻药,药效未褪,也没觉出多少疼来,只是不胜烦扰,开口道:“我很累了。”
阙泽闷闷地应了一声,显然被这样冷淡的反应泼了冷水,可也没发火,搂紧皇明煦,脸埋在他颈窝,闭上眼拱了拱。
过了片刻,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许是因为在皇明煦醒来之前,一直在看护神经绷紧,魔尊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皇明煦思绪纷乱,这梦境怎么如此真实又可怖,只是身体疲惫,闭上眼后过了不久也再次坠入梦乡。
这回场景十分眼熟,正是在瑶天峰的山洞天,师尊府邸。
放纵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在室内回荡,随着最后几十下重重的撞击,一股热流抵在最要紧的关窍射出,玄渺这才肯松开抵着肉茎穴眼的拇指,皇明煦痉挛着射了出来,余韵未褪大张着双腿仰躺在床上发抖。
师尊起身去沐浴了,过了会儿拿着木盆和布巾过来为徒弟擦身,仔细体贴地将浊液和水渍擦去。
皇明煦眨了眨眼,用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的嗓音开口道:“我跌落境界,落回元婴了。”
玄渺动作迟滞片刻,很快继续平静地给赤身裸/体的徒弟清理,手指伸进后/穴捣弄,明显是不想继续听他说话了。
可是徒弟偏偏不肯闭嘴,因着内壁被指头剐蹭实在不舒服,断断续续道:“你一直拿我采补……把我做炉鼎,要怎样才肯……”
玄渺忽然在肠壁内的穴心重重按捺下去,皇明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再难继续讲下去了,师尊这才不紧不慢说道:“我本来想让你做我的情人,爱侣,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