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皇明煦现在伏在浮梦秋脚边,被他一下一下的捋着头发,恼极又动弹不得,咬着牙关颤声问道:“你玩够了吗……”
他恍如梦醒一般,仿佛才意识到绒毯还卧着一个大活人,轻声细气道:“快了,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
见皇明煦疑惑,他又解释道:“我放出消息,要发卖斡元宫皇掌门,还真有人愿意出价,理应就是你的奸夫了……居然还不少。”
皇明煦忍着怒气道:“浮梦秋,你有什么资格发卖我!”话音未落,浮梦秋指头勾起金链轻扯,他只觉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要被撕裂一般,忍不住痛楚呻吟。
“阿姐真不乖,父死从兄,你理所应当要听我的话才对……”浮梦秋放下金链,转而用尾指搓/揉因为被刺穿而红肿胀大的乳/头,“过会儿我便要在你的奸夫们面前狠狠肏烂你的骚穴。”
皇明煦疼怒交加,咬牙切齿道:“你疯了。”
三十九
“那也是大师兄逼疯我的!”浮梦秋恨恨道,挥手间三面水镜浮在半空,顺次现出景象。
竟然都是熟人。
夙渊扑在镜前,急道:“明煦,不要怕,我会救你的。”转眼怒视浮梦秋道,“我既然能杀你一回,也能杀了你
第二回。”
浮梦秋也不生气,只是指头勾起脖颈上的金链,迫使皇明煦凑近自己,一口咬在他唇上吮/吸,吻了半晌才抬起头慢条斯理说:“哦?”气得夙渊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黑。
另一面镜子上只有一条黑龙攀爬着,急得咯吱咯吱拿牙咬镜面,把好端端的水镜咬出了坑坑洼洼,间或昂首发出一声焦急龙吟。见到怎么也引不来注意,硬是用龙首去撞镜子,只听哗啦一声,小黑龙那边的镜子许是倒伏在了地上,瞬时黑了,只有爪子刮过镜背的摩擦声间或传来。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相较而言,式微明月剑歧鸿羲要冷静许多,直接道:“浮岛主若是要钱,玄渺名下的全部遗产都可以充当买资,反正也是他赠给皇明煦的,其中不乏奇珍异宝。”
闻言浮梦秋冷笑一声:“玄渺倒是深情……”他像是要给皇明煦教训般,摸索到下/身取了堵住穴/口的嵌珠鎏金塞,道,“阿姐,我更疼你。”说的是情话,可话语里全是恨意。
皇明煦肚里被灌了这样多的液体,全靠嵌珠鎏金塞堵住那处,他明白有不止一个人在注视自己窘境,越发羞愧难当屏住穴/口不肯在众人面前丢脸,只是浮梦秋哪里肯让他如愿,一手抚在高高隆起的腹部,残忍道:“阿姐这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说话间,不管不顾用力按了下去。
灌满液体的腹部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皇明煦悲鸣一声,被肠道捂温热的液体先是呈涓涓细流,而后无法遏制涌出穴/口,漫到绒毯上,濡湿了整片,小腹这才缓缓瘪了下去。
他意识恍惚,只觉羞耻绝望,在众人面前这样下流耻辱地失禁了,就连浮梦秋附在他耳畔呢喃也听不进去,只能模糊认知到他在羞辱自己,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说到:“……阿姐小产了,要好好坐小月子才是。”
夙渊率先忍不住,呜咽道:“贱人!你放了明煦,我把流坡山送你,所有都送你。”
小黑龙那边啃咬和利爪摩擦声越加悉索,还传来物件摔碎打破声,也不晓得镜子那边发生了什么。
歧鸿羲眼神晦暗不定,面色发沉,似乎是愤怒又似乎不是,沉默许久眼尾发红透出狠色,道:“浮岛主这样戏耍人未免落了下乘,不肯放人就直说。”
浮梦秋十分干脆承认了:“不错,我现在不卖,这个贱奴我还没玩够,等我肏腻了才轮得到你们。”言毕掰开身下人的臀缝,露出因为排泄出水流尚且湿润洞开的穴/口,只是稍褪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灼烫的阳/具寸寸推挤进去。
皇明煦意识不清地喘了一声,试图坐起身又被重重按回濡湿的地毯上,只能以驯服的姿态迎接一波猛过一波的肏干;只是这样还不能让浮梦秋满足,他摸索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