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不出一个字。

LiveHouse 白天几乎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吧台,坐着一个男人,自己一杯一杯地喝。

“大白天自己喝闷酒啊?”卫松在房间睡觉,听员工说叶颋来了,洗了把脸下来。他前段时间不是还忙的人仰马翻,怎么这会有空来喝酒了。

叶颋谁也不理,一只手晃着酒杯,准备把自己喝死过去。

卫松看到他脖子上的草莓,“哟哟哟,你这是来显摆来了。”

叶颋苦笑,扯开领子,让兄弟看,“把我睡了,然后拒绝了我的表白。”

“贱不贱,你说我贱不贱,上赶着给人出力。”

你要是说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贱嗖嗖地:“说说,哪个女的,这么牛。”

“就是因为你这破店。”叶颋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座位,她就在舞池里蹦跶,然后被咸猪手摸了,“艹,你上次怎么处理的那个咸猪手,打死他没有?!”

“你说哪天的事儿啊。”卫松想不起来了。

“人姑娘为啥把你拒了,你这条件,不是只有你拒别人的份儿吗?”卫松可见过不少扑叶颋的女孩。

“人家说,跟我三观不合。她女权,你知道啥是女权吗。”

“男女平等,同工同酬。”现在的小姑娘不都有点吗,他这里的暖场小妹都要求同工同酬。

叶颋问他:“你觉得可能吗?这个社会自古以来就是男人掌控权利,现在也是啊,你看看政府里女领导、女企业家有几个。喊喊口号就能平等?就能让我们男人把权利让她们,发梦!”

“所以人家在争取嘛。哦,我知道了,你大男子主义来着吧。”卫松瞧他说的这话,现实是这么个现实,但人家女孩能爱听才怪,“怪不得人家觉得没受到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