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付星在门口的马路旁接应她,见竹羽椿的手肿了一倍,连忙带她去医院挂了急诊。医生开的药需要研磨,林付星切碎了混着酒精给竹羽椿敷了一个晚上才得以消肿。 竹羽椿哼哼唧唧哭了一个晚上喊痒,第二天写字的时候都嫌弃自己的手太丑了。 “怎么可能,我最讨厌出租屋文学了。”竹羽椿倒吸了一口气,幽闭的房间,潮湿的环境,下雨了说不定还会有鼻涕虫,想想就头皮发麻,阴冷的床褥,以及难以消散的油烟味。 “我才不要没苦硬吃。” 林付星点了点头。 “所以你打算把他安排在……?” “我们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