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起来。他抓紧了姚小满的屁股连根捅进,腿抵开姚小满滑腻的腿根,两人小腹贴着磨,张泓炎舔姚小满白白的胸脯,咬他锁骨,把他的胸口弄得一片红艳滚烫,一把硬棍则发狠往那女穴里捅,重重地塞,插得阴唇哆嗦甩水,肿得更加肥大。

姚小满被干舒服了,张着红唇不停叫少爷,女穴直把阴茎往里吸绞,穴肉吃不饱似地嘬张泓炎的阴茎。小少爷喘得厉害,红着眼把姚小满的屁股都要掐肿了,狠狠道,“不许夹这么紧。”

姚小满被干得耸晃,嗓子都软了,“没有夹……呜……”

张泓炎硬生生被穴肉绞紧得射出,精液全喷进阴道深处。他紧抱着姚小满的腰压在人身上喘息,踮脚死命把阴茎往姚小满屁股里挤,姚小满被他塞得呻吟,“少爷太深了……”

他的穴口流出水液,黏糊糊蹭满腿根。小少爷歇了一会儿,后抬手打一下他的屁股,“自己抱着腿。”

他的腿太结实,又长,小少爷抬不动。姚小满听话掰起自己一条腿,依旧被小少爷顶在墙上,开着腿露出湿答答的女穴,贴墙站着。张泓炎忍不住摸几下他的女穴,抠出点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接着又扶着阴茎捅了进去。

姚小满扬起下巴喘息。他敞着衣襟,衣角挂在腰上,一把白花花的胸被舔咬得水光涟涟。姚小满不耐热,被用力操了一回就透出汗,紧实的腹肌上尽是汗水,滑落到腿根混进精液落下。

光影斑驳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字遒劲有力,书“高山仰止”,是张泓炎于去年乡试中举后,淮东巡抚李中丞特地差人送来以表庆贺的字。墙边一束实木花架,架上绿萝蜿蜒,绿意深深。

白皙的少年压着比他高大半个头的青年猛力挺撞,粗大阴茎整个插进肉腔挤出水来,插得整个屋子都是粘稠水渍的声响。三少爷看起来文弱,又总在念书,交际时冷淡不爱笑,不知怎么对姚小满这样大兴致,操弄起来没完没了,恨不得把人吃了一般。

姚小满翘着一条腿,腿弯里都是汗。穴被插得酸软不止,那硬棍撑满了肉腔,把肉壁褶皱磨得火热,一下一下泵出淫水来。姚小满失神呻吟着,感到小少爷都快捅进了他的肚子,顶得一阵小腹酸意上涌。

三少爷重重喘息着,压在姚小满身上大力挺干,交合处一片泥泞,滴滴答答落水。姚小满被弄得有些受不了了,伸手去摸性器交合的地方,手指抵在自己穴口摁着,不想让少爷干自己那么深。他摸到自己红肿的阴唇,上头全是水。

少爷的囊袋啪啪撞在他手指上,姚小满“嗯嗯”喘着,摸到穴上一手的水,稀里糊涂红了脸,“少、少爷,我好像尿了。”

张泓炎一下停了,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他,像两丛火。他摸上姚小满的穴,与他手指扣着,声音低哑,“这是你被干出的水,不是尿。”

姚小满不懂床帏之事,他低头去看,长长睫毛落下,脸颊上还晕着高潮的淡红,“啊......怎么这么多水。”

张泓炎把人拽到床边推下,让姚小满自己叉开腿,从上头骑上他女穴一气往下捅。床板被撞得一声闷响,姚小满叫了一声。接着动静越来越大,张泓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抵着姚小满的穴激烈操干,床板很快发出吱呀响声。姚小满的喘息也愈发急促,到后来便受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少爷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