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就被操了三天屁股就拿到手心里了,那二十万的赔偿金也不用还了,陈木觉得屈辱,可是他又很没骨气,不敢把这张纸撕碎了扔在男人的脸上。甚至他连报警也不敢,警察来了这人再给叫声叔,指不定强奸犯又被说成是自己。
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言不发地攥着那张支票一瘸一拐地离开这个给他造成心理阴影的地方。
三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爸得急成什么样,还有工作也是,电子厂旷工一天就会被辞退,他这都三天了,老板非得宰了他不可。
陈木坐在三轮车硬邦邦的车座上,屁股磨得生疼,即使被欺负了三天,陈木愣是忍着疼一滴眼泪没掉,结果欠的债转眼不用还了,还拿了一张他两年才能挣来的一万块,却委屈得红了眼。
他拧着电动三轮的车把,风呼呼吹刮着陈木的脸,陈木迎着风吧嗒吧嗒掉起眼泪,呜呜哭了起来。
男人坐在一片狼藉的酒店房间,手里的烟烧到了底,电话接通了,里面的男声咋咋呼呼叫着他,“锦明哥,这几天你躲哪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