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微怔,“你……”
“怎么了?”傅云舟故作无辜的望着她,“欢儿何故如此看着为夫?可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沈清欢咬牙,心说你做了什么自已心里没数嘛!
她眼神指控的看着他,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却与猫挠无异,“你、你怎么能这么坏啊!”
之前明明还很好的。
特别是最初相识的时候,他简直不要太规矩哦,简直就是一个守礼守矩的翩翩公子。
可瞧瞧如今,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谁知傅云舟面对她的控诉非但不以为耻,甚至还反以为荣,“为夫也就只对你坏。”
沈清欢想,听这位殿下的语气好像还很骄傲的样子呢。
“你之前怎么表现的那么乖啊?”发乎情、止乎礼,虽然偶尔也会有些孟浪,但大部分时候都很规矩。
“嗯?欢儿的意思是,为夫现在不乖了?”
沈清欢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心说您怕不是不知道“乖”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居然还好意思问这个问题!
眨了眨眼,沈清欢柔声道,“你自已刚刚不是承认了自已很坏嘛,怎么如今又赖上我了?”
“这欢儿就有所不知了,你口中的坏与为夫口中的坏可不是一个意思。”他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嗯?”
“你想知道吗?”他一点点的将人诱入圈套。
话至此处,沈清欢有些迟疑了,并未立刻回答,而傅云舟却径自道,“你唤为夫一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沈清欢:“……”
他原是一直较着劲儿想听一声夫君来的。
一时失笑,她侧过脸贴在他的心口上,听着他一声强过一声的心跳,红唇轻轻勾起了一抹嫣然笑意,“夫君……”
既然他这么想听,那就如了他的愿吧。
*
傅云舟虽极尽温柔,可这到底是沈清欢的初次,再加上她的身子本就比常人孱弱一些,时间一久便隐隐有些吃不消。
她软软糯糯的央求他,娇娇柔柔的同他打着商量,傅云舟也满眼怜爱的望着她,却并不照做。
他说,“欢儿,情难自制。”
他自然知道这是她的初次,是以一开始才会对她百般疼惜,他当然也知道他家欢儿身子娇,肌肤似蛋清一般,稍微用点劲儿便会留下印迹。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发了疯的想她。
甚至,想将她欺负到哭出来。
如此一来,等他后来终于停下不再闹的时候,沈清欢的头才一靠在枕头上便有些昏昏欲睡。
拉过大红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傅云舟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元帕,看着上面的一抹落红,眸色不禁一软。
虽然早就知道必然会是这样,但想到自已完完全全拥有她,那种满足感还是无法言喻。
他想,大抵这世间所有男子在洞房花烛这一夜均会如此动容。
怪道人常言,人生得意之事,无外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从前他不解其中深意,甚至还不屑一顾,如今倒是体会深刻。
能够彻底拥有自已心仪的女子,这是何等幸事!
不过
其实有无落红,傅云舟想,这都不会影响他对欢儿的心意。
他看中的是她这个人和那颗心,与其他的无关。
就像方才她问他自已可会吃心魔的醋,他说会在意,却不会介意。
这并非是他说一些漂亮的话来哄骗她,而是确确实实他心中所想。
对于她清白与否,他也是这个态度。
倘或曾经有别的男子拥有过她,他自然是在意的,甚至会嫉妒的发狂。
其实莫说拥有,便是如萧毓那般只是曾经在名义上与她有过牵扯,傅云舟如今每每想起都恨不得一剑杀了那人。
他对欢儿有极强的占有欲,他自已心里很清楚,无关心魔,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