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和兄长也必然都想到了,但清欢不知,你们准备如何做。”

“就打啊。”楚墨愣愣的。

“要打赢?”

“自然了!”

“如此……我便与义父兄长再无重逢之日了……”沈清欢蹙眉望着他。

楚墨一时未解其意,目露茫然。

见状,沈清欢好心解释道,“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兄长该不会不知道吧?”

“你是说……”

“若兄长与义父一鼓作气攻下南梁,依照景佑帝的性子,他岂能容得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