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一直积极地复诊,按时吃药。但是那天他躺在浴缸里问我是不是自己再也不会好了,会有和他们一样的结局。”

好不容易把他从飘着血迹的浴缸中劝诫出来,而手表遗留在了水池边。

“所以他是先天的抑郁症?”

谢一粟突然想到刚刚对着宁蔚说出的那句话,心中开始后悔。

争执因为那块手表而起,谢一粟从口袋中取出但是不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