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度让他后脊发冷,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他喉咙急缩,喉管的嫩肉带来的挤压感让人欲仙欲死,无法想象的湿滑瞬间让谢桥呻吟出声。
谢桥有些干红了眼,章法全无,纪真宜两颊被他胡乱肆虐的冠头圆鼓鼓的顶出来,口腔里一塌糊涂,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
令人浮想联翩的吸啜声已经没有了,全是暴力口交时龟头插顶喉咙和抽连时的水声,纪真宜喉咙火烧火燎,几乎裂开,粗硬火热的阳具一次次破开他喉咙,他干呕得差点食道逆流。
等谢桥又深深射进他喉咙里,纪真宜眼睛都失焦发直了,捂着胸口咳得惊天动地,满脸眼泪,伏倒在地上,抠着喉咙管把精液全呕了出来。
谢桥不无遗憾地想,这次纪真宜怎么不吞呢?
作者说:
我来晚了啊啊啊啊
我对不起谢桥,我本来定位他是挺纯情温柔(……)的,没想到又写成了处男攻
第八章
小桥不喜欢吃豆腐
纪真宜喉咙肿得三天没讲话,谢桥的耳根虽然暂时清净了,但纪真宜的眼刀却让他时时如芒在背。
谢桥想,可能纪真宜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口交了。
祝琇莹最近开始催促纪真宜去画室集训,原计划纪真宜九月初就该去画室报道的,眼看九月下旬了,他还半点要去的意思都没有。他妈生怕他弄巧成拙,文化成绩没多少提高,反而艺考也废了,天天念叨他。
纪真宜嗯嗯啊啊的应,转头就去研究放假时间了,今年中秋再次赶上周末,多一天假都没匀。
纪真宜看着墙上的日历,用刚恢复好的嗓子沉痛地发表见解,“祖先定节日是不是故意把日子定在礼拜天了?要不然怎么回回赶上周末?还正好就是我们月假,这像话吗?这科学吗?真的会这么巧吗?”他目光如炬,一锤定音,“这是教育局和祖先一起定下的阴谋!”
出来拿瓶牛奶喝的谢桥被他一把擒住,目光炯炯地逼问,“你说是不是?!”
谢桥专心吸着牛奶,脑袋敷衍地点了点。纪真宜对他没有同仇敌忾非常不忿,阴恻恻地瞪着他,他只好补救,“再过几天就国庆了。”
谢桥周六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呆毛还翘在头上招摇,半梦半醒出房门。只有纪真宜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正用半截油条在蘸牛奶,一见他来了,连忙笑着招呼,“小桥起床了,快来快来,油条刚下楼买的,热的又脆又香。”
谢桥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搭配怪异的牛奶和油条,“阿姨呢?”
纪真宜漫不经心地用油条搅着牛奶,“约会去了。”
约会?
纪真宜看他有些出神,叼着油条解释,“我爸死了,她有个第二春很奇怪吗?”
谢桥因为这句话怔了一下,蹙着眉拉开椅子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纪真宜拄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喝牛奶,眉宇间颇有些忧心忡忡,“小桥,你该不会看上我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