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又是谢桥先进门,纪真宜在外面等几分钟再进去,一前一后,不让祝琇莹疑心。

纪真宜被他抱到桌上,谢桥先他一步把那个碍事的贝壳收了。

他把纪真宜的衣服从他举起的双臂下拔出来脱掉,纪真宜依样画葫芦也给他脱了。谢桥的肩背宽厚一些,挺拔性感,纪真宜的手从他腰侧环过,在他肩胛若有若无地抚摸。谢桥的手撑在他两侧的桌面,半弓着俯压下去,又这么围困着亲他。

外面雷声很大,闪电划过时屋里有一瞬的光亮,呼吸杂热,两张唇难分难舍,涎水丝丝缕缕的牵开。

谢桥顺着他脖颈往下吻,舔他乳头,火热的舌腹卷着他,一哺一哺地嘬。纪真宜手在他发间情动地抚摸,细细喘叫,忽然胸前一片滑凉,低头看见自己胸膛半滩奶渍,乳白的晕开,“干什么?”

谢桥手里端着半杯没喝完的牛奶,俊俏的脸上因为做了坏事有个促狭的笑,“喝奶。”

纪真宜扯他脸颊,“小坏蛋。”

却也不制止他,他很能享受性爱里的情趣,谢桥很会舔,奶头让他玩得又硬又鼓,尖尖红红的立着。纪真宜乳头热涨难忍,真有种泌乳的错觉,好像是谢桥嘬得太狠,把他奶水吃出来了,他仰起头,眼神空洞地呻吟着。

等谢桥喝完那杯奶,纪真宜脱得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剩手腕上还系着根手绳,像只蛙一样蹲在桌上,背对着谢桥。

谢桥低头吻他后颈,手在他臀尖扇了几下,摸他湿润的肛口。谢桥插进去的时候太猛,纪真宜往前栽了一下,仓促间按住谢桥箍在他腰上的手,“不行,这样不稳。”

谢桥咬他耳朵,嗓音低哑,像命令,“那你跪着。”

纪真宜没跪,他小腿分开,膝盖并拢,呈M型坐了下来,是号称软妹必备的鸭子坐,撅起半个屁股露在桌外,转过来半张皙白的脸,“操吧。”

谢桥残忍地摸着他破皮的乳尖,绷起腰腹,自下而上干着他,勃勃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将他插满,在体内缓缓抽动,尾椎蹿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意。谢桥渐渐快了起来,他总能干到纪真宜最舒服的地方,全根进全根出,又深又重,把他屁股都操得变形。

纪真宜神识涣散,蹙着眉,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淫言浪语。他挂在谢桥身上,被谢桥抱到床上,屁眼被阴茎操得滋滋作响,口水和眼泪一起流,性爱的绝妙滋味让他堕溺其中。

他被操得眼神都失了焦,灵魂和肉体分家,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离了窍,悬在空中冷眼窥视着他恬不知耻地敞开腿,被谢桥干得既痴又疯,射得精口都疼。

谢桥哪哪都无可指摘,操人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纪真宜让他干化了,软溶溶的流在床上, 思绪混沌,一会儿以为自己是一滩水,一会儿以为自己是一块蜡。

谢桥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纪真宜一颤一颤的,整个人都发着抖。

他把纪真宜扳过来,才发现他还在哭。谢桥有些意外,上回干得那么狠,他都没哭这么久,这次倒哭得停不下来了。纪真宜把头偏过去,用戴着手绳的左小臂遮住眼睛,脸蛋红红,也不出声,牙齿咬着下嘴唇,跟是被谢桥强奸的一样,像个贞洁烈妇。

悲伤得不能自己,好似肝肠寸断。

外面还在下雨,轰雷掣电。

谢桥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做得太狠了,凑到他耳边小声认错,“对不起。”

纪真宜遮着脸上的手还没拿下来,他全身僵绷,颈项浅层的青筋可怖地梗出来,玩笑似的笑了一下,“小桥,你太猛了。”

谢桥歉疚,把他搂过来,很生疏笨拙地,像对小孩似的那么来回顺他嶙峋的脊背。纪真宜又瘦了,好像一片薄薄的纸,在他掌下蜷缩着哭颤。

他等纪真宜不再那么颤抖了,才踯躅着斟酌着开口问他,心下惴惴,“圣诞节晚上,我早点去画室,我们一起去玩好吗?”

纪真宜耳里全是外面轰隆作响的滚雷,一个字都没听见,直到谢桥贴着他耳骨又问他“好吗?”,才如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