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有雨敲着窗户,玻璃上洇开一朵朵圆溅的水花,滴滴答答,湿气眨眼间侵染了整片浓黑的夜色。

笑嘻嘻的纪真宜忽然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入了定似的,手仍钳在谢桥腕上,“下雨了耶,小桥。”

谢桥看看他,又去看窗外,“嗯。”

纪真宜拖着他的手,笑着拧过头来,仰视着他,浪荡的笑脸灿若春花,“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小桥晚上一个人睡得暖和吗?要不要哥哥给你暖被窝啊?”

作者说:

怕大家觉得太玛丽苏,我先提前说一下,基金会什么的是以讹传讹

为了早日写到我想写的地方,我每天恨不得更十万字,可惜

下章有

第五章(上)

第二次

谢桥发觉一个现象,下雨天的时候,人的性致总是格外高昂。

比如现在,纪真宜正跪在地板上,张着嘴吃他的阴茎。红红软软的舌缠着冠状沟滋溜滋溜地吸啜,唾液和精水的混合让他的嘴红光水亮,腮吸得尖尖粉粉,脑袋一点一点的,囫囵往里吞。

谢桥性器的颜色和尺寸都很漂亮,舔硬了直挺挺一根,红彤彤的干净鲜嫩,气势昂扬尺寸惊人。被纪真宜含在嘴里,舔得晶晶亮亮,又威风又傲气,蓄势待发。

纪真宜的手拖着囊球掂一掂,像个潦倒的醉汉,淫欲引起的酩酊刺激得他脸蛋腾红,边张着嘴用舌面磨他龟头边仰起头痴痴地笑,“小桥鸡巴真大真好看。”

粗劣下流的称赞使谢桥周身顿时宛如火烧,情欲仿佛某种变温爬行动物留下的黏液,缠裹住他全身。

他开始不那么僵硬,在享受纪真宜口腔带来的紧致火热之余,甚至带着某种冰冷的审视俯睇着他。

纪真宜跪在他脚边,平常多话又爱狡辩的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吞得那么深,喉咙被阴茎操得唧咕唧咕响,好几次都被插得险些干呕。他却竭力表现自己的游刃有余,含着谢桥圆硕的冠头,像什么人间珍馐似的,啧啧有味地啜吮着流精的马眼,灵活软腻的舌尖不罢休地滑舔着,像铆足了劲要舔开顶端那条小缝。

“啊”谢桥手按在他脑后,牙关咬着仰起头。

他连欲求不满时的表情都是好看的,隐忍脆弱,薄唇张合,压抑在齿喉之间的粗嘎喘息低低地盈泄在雨夜十二点的卧室。

纪真宜一鼓作气连吞了几个深喉,舌头抵着马眼狠狠一吸。谢桥颤抖着射进他嘴里,粘着长长一段精丝的阴茎从纪真宜喉眼里抽出来。

纪真宜被爆了一口的精,呛得咳了几声,又古怪地痴笑起来。笑得五官舒展,跪在地上朝谢桥吐出舌面上窝着的稠白精液,黏糊糊的,口齿不清,说不清是抱怨还是打趣,“这么多。”

喘息不定的谢桥俯瞰他,失神地看见他毫无心理压力地咕噜一声。

吃了满肚腥檀的纪真宜站起身,柔嫩的手心接档口舌在他半疲的阴茎上时轻时重地揉搓,“多久没打过手枪了?”

谢桥沉醉地闭上眼,胯下那只滑腻的手仿佛抚遍他全身,他发出轻微的咝咝声,“昨天打过。”

纪真宜的鼻梁贴着他脸庞蹭动,呼吸轻轻,像两只温情的雏鸟,又像两条交尾的淫蛇,“怎么打的?”

手下动作不停,谢桥被他摸得情火难耐,硬得发疼。

谢桥喉结滚动,“想着你。”

纪真宜笑了,奖励似的吊住他脖子吻住他,谢桥仿佛渴久了就在等他嘴里渡水过来,一噙住就舍不得松了,一通胡搅蛮缠,纪真宜嘴里让他吸得天翻地覆,下巴沾满了黏糊糊的口水,脑子都亲迷瞪了。

纪真宜踩着自己裤脚,三两下扭脱裤子,谢桥的龟头精神抖擞地戳打在他小腹,打得他发酸发软即将发水发浪。纪真宜好几次想转过身去,都被谢桥吸着舌头不让动,谢桥的手徘徊在他后腰,顺着腰胯柔媚的弧度直接摸下去,惩罚性质地在臀尖上狠掐了两把,细滑的软肉盈了满手,从指缝里鼓出来。

掐了一会儿才罢休,又顺着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