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直到谢桥说,“收伞。”
他才仓皇回神,收了伞坐进车里。
谢桥小腿全淌湿了,纪真宜也一身是水,都形容狼狈,车里没人说话,全是氤氲涌动的水汽,颗颗可见。
“你住哪?”
“啊,我,我跟田心一块住,但是他出差去了,我身上又没带钥匙,不知道外面现在酒店还开……”
谢桥不耐烦地打断他,“去我那吧。”
“好啊!谢谢!”
车上没人说话,纪真宜格外不自在,他没由来地异常紧张,反应过激甚至催生出一种呕吐感,焦躁难安,开始没话找话,“你这么年轻就当上总了,真厉害。”
谢桥说,“靠关系当的。”
纪真宜忍俊不禁。
谢桥没什么情绪地掠了他一眼,在车内暖黄灯光的下有种端方禁欲的诱惑,又冷又艳。
只那一眼,纪真宜就浑身燥热难忍,心想这可能跟老乡下午请的那顿全羊宴有点关系。
羊肉嘛,壮阳。
他夹紧了腿,如坐针毡,“这条路上有红绿灯吗?”
谢桥分出点余光看他,说话时小红嘴唇一张一合好看得勾魂,“有,怎么了?”
真奇怪,人人都有一张嘴,怎么谢桥的就那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