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渣皇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苏步钦身上那个清清楚楚的刺青又算什么?
“你和均国的皇上……”她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口。
话才说到一半,苏步钦忽然转眸,眯着眼,凝视着她,“你听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在那种眼神之下,就算再借给姚荡十个胆,她也不敢把话问下去了。
但即使不问,苏步钦也猜到了,今晚她会出现在这不是巧合,显然是场刻意的安排。幕后黑手是谁,昭然若揭。可他更关心的是……“你信吗?”
“我……”她该说什么,潜意识是不愿相信的。可从头至尾,对于苏步钦的过往,她完全不了解。那些没有参与过的事情,要她怎么表态。
“是不是在想,这个男人很没用、很肮脏、甚至让人反胃,幸好还有机会彻底逃离?”
“没有,我没有!”她相信苏步钦是心狠手辣的人,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可她不信他会做到那一步。如果那个渣皇帝说的是事实,就不会用计把她骗来这,妄图想让她亲眼见证最不堪的那一幕,好彻底死了心,“我不逃了!也不要把你让给那些男人玩,你只准给我玩!”
“……”在她吼完那段话后,苏步钦险些呼吸无能,这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女人,他不该太早开心,因为她随时可能会变卦,哪怕是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所以,他必须耍点小伎俩,把她逼到无路可退的位置,“你不用这样,想嫁就嫁吧,我的确配不上你。放心,我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受了点外伤,我不需要你的安慰。”
“我没有再安慰你!”有哪个女人会把这种话当成安慰的?
“那,你想怎么玩?”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姚荡的想法是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揣度的。玩?也许他们俩对这个字的理解,天壤地别。
他谨慎的确认询问,让姚荡语塞,这种话要怎么讲出口?
她皱眉歪过头,极力想要把话组织好说出来,偏又怎么也讲不出口。最后,她放弃了,豁出去,直接用行动表明。
软绵的触感重重压上他的唇瓣,无预警的偷袭让苏步钦倏地放大瞳孔,全身僵硬着,垂下眼帘,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姚荡。她笨拙地伸出舌尖,顺着他的唇沿舔舐而过,这扰得他心间瘙痒的动作,像种蛊惑,不知不觉地他张开唇,迅速含住她那个不安分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回应让姚荡略微受了惊,可她没逃开,反倒是闭上眼,把主动权交还给他,任由着他带领自己把这个浅显的吻变浓变深。
“嗯……”不过是个吻,就让姚荡险些意乱情迷,溢出轻吟。
这舒服的一叹,夹杂着淡淡的喘息声,把苏步钦的理智彻底摧毁。那双缠着霜白绷带地手,不自觉地抬起,紧箍住了她的纤腰。
他还想要更多,她却突然打住,结束了这个吻,还往后移了移,拉开距离,顶着涨得通红的脸颊,咕哝着,“就这样。”
“就这样?”他轻哼地挑眉,反问。硬生生地把一团火给撩拨出来,她还想“就这样”?
“是…是啊……”
“你的确是在玩。”她那种好像给小孩子一颗糖,就能哄得对方乖乖听话的举止,还真像是在办家家,“可我是认真的。”
语毕,他起身,扫开了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转手将姚荡压在桌上。
厚重的阴影阻挡了光线,眼看着他就要覆身而下,姚荡忽然张嘴大叫,“等、等一下!”
闻声,苏步钦不爽地剑眉一蹙,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她最好别在这个时候还指望喊停!
“我有话要说……”在捕捉他那道仿佛写着“有话快说”的眼神后,姚荡扁了扁嘴,开口道,“那张供词是太子给我的,我没有想要害你,我是真的爱你!”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嗯?”
“我爱你,爱到无药可救,爱到无人能争锋。就算所有人都怀疑你,我还是信你;就算所有人都弃你于不顾,我永远都在。”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