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和程伯伯了,说你欺负我……”

程亦闻言钳紧她的腰,又往身下带了带,边插入,边俯身亲她耳朵,“准备怎么跟他们说,说我亲你了,摸你了?还是哄你给我摸鸡巴,用鸡巴插你了?”

鸡巴。插她。

他竟然跟她说这种话……

虞邈震惊到极致,怔愣住,这人平时多正经啊,长辈眼里的好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谁看了不夸一句品学兼优,前途无量。

原来也会说荤话,还懂现在这些。

“程亦你跟谁说荤话呢?!”怔愣过就更气,她眼睛都红了,“你把我当什么了,现在随便就欺负我了是吧……”

她哭的程亦心都纠一块了。他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赌气逃开,把人紧紧抱住,“没欺负你。这种话也不会跟别人说。”

“但跟你可以,邈邈。”他看着她,带她握上他粗热的性器,“在我这里,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没什么话不能和你说,没什么事情不能让你知道。”

他从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柳下惠,和喜欢的人亲近会有生理反应也再正常不过。

“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看过去,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