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想去哪儿工作都可以。”

“我想看看那幅画”夏遊说。

江晚应声爬到床上，踩着床从衣柜上面拿下来一个装有画轴的木盒，打开木盒。

里面空空如也。

画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江晚急火攻心：

“是你动了画？”

“我没有！”夏遊立刻否认。

“那画怎么会没了！”

大年初三，在拍卖行工作的小郭叔叔，忘记买的香烟。

“是我爸拿走了。”被重新审视的回忆，交织成唯一的真相。

江晚立刻去找夏彬对质，夏彬承认是自己拿走了画。他在外面坑蒙拐骗，被人告上法院，要拍卖他家的房子，他实在没办法就把画卖了抵债。

当初江晚拿走了画，保存了几年的时间，但没有证据能表明她是这幅画的主人。就算现在起诉夏彬，这钱也拿不回来了。江晚和女儿一起定居外地的美梦破碎了，她意识到自己终其一生都逃不出这间二十平米的被诅咒一般的小平房。

江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把夏遊搂在怀里：“不要离开妈妈好不好？你小学背单词多苦啊，妈妈每晚都陪着你。你不想背，我就让你在我肚皮上写单词。你上初中了，妈妈还每天给你讲睡前故事。小熊偷包子的故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她后悔了，后悔打骂女儿，让女儿离心。她发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动女儿一根手指头，如果女儿气不过，要打骂回来，她也愿意承受。只要女儿别离开，她愿意做任何事。

江晚用满含热泪的眼睛看向夏遊：

“你不要妈妈了吗？”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生活着两只熊。大熊叫蜂蜜，小熊叫蜜蜂，她们是全世界最好的好朋友。夏天一起躺在树荫下吃果子，冬天一起在洞穴里冬眠。

森林里的食物不够吃的时候，蜂蜜就会去人类的村庄里偷包子回来，喂给小熊。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饿肚子。”蜂蜜这么说着，蜜蜂扑到她的怀里打起滚来。

“我们永远亲密无缝！”蜂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