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国家研究了这么多年发动机,能拿得出手的成果有多少?寥寥无几。”

“老姐,依我看,你当初真不如报个发动机制造专业呢,你是咱北河省恢复高考头一年的状元,脑瓜子肯定好使,要是你也来琢磨这发动机制造,指不定我们还能添一点点希望呢。”

苏白杨随口捧了苏娇杨一句,苏娇杨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将‘发动机’这三个字烙印进了心里,决定接下来的几天就不待在家里看书了,她想去津市图书馆和津大图书馆转悠几圈,看看有没有介绍发动机制造的书,先了解一下大致的情况,哪怕自个儿没办法解决这问题,那便当成是为了拓宽知识面,这也不亏。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便到了开学的日子,苏娇杨把已经领上正路的小侄子打发回家,自个儿一人再度奔上了前往国防科大的路。

国防科大,数学系,收发室。

陈润之老先生看着桌上摆着的那个厚厚的信封,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久过后,陈润之老先生突然摇头道:“推翻一个已经被多数人认可的道理,何其之难?”

哪怕没有拆开那份信件看,陈润之老先生也能猜到,苏娇杨这是被退稿了。

稿件若是被期刊录用,那返回来的东西便应当是一封薄薄的录用信,不可能这么厚。

陈润之老先生苦笑一声,目光又落向桌子上摆着的另外一封信件上,那封信件是《数学纪年》编辑部发来的,让陈润之老先生想不通的是,苏娇杨当时同他说的是,直把文章投到了《数学科学》上,《数学纪年》怎么会给苏娇杨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