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厅中人人都关心,一时皆看向陆承骁。

陆承骁点头:“这个我还真知道一些,我家布铺正好是镇里县里各有一家,先说这第一项,铺租,镇里的铺子,其实年租不算贵,看地段,似我家在镇上那家,地段颇好,年租是七十二两,不过柳姑娘见过,我家那铺子是后来生意见好,三间铺子打通相合的,柳姑娘初开绣铺的话,其实不需要那么大的铺子,租一间的话,年租约莫在二十四两,月租二两,我估计你们溪风镇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具体可去打听一下。铺租通常分年交或是季交,如果本钱上不宽裕,这个可以与铺主商量着来。”

陆承骁边说,柳渔在心中已经边盘算了,月租二两,若能商量好一季一交,一季六两,柳渔觉得这个价位还是很可以接受的。

柳晏平就问:“那在安宜县呢?”

“安宜县,我家是租的县里王家的铺子,一样是三间合一间,北街那一带,一间铺子的月租在八到十两左右,我家因与王家有些交情,王老爷子月租只收八两,三间铺子二十四两,一年年租二百八十两。”

二百八十两,柳家三兄弟第一回 觉得自家这么穷,光是个铺租的零头都拿不出来。

陆承骁见他们神色,道:“绣铺初开的话,自然不用那么大,一间铺子也勉强够用得了,月租八两,年租九十六两,若能找到季付的,其实压力也并不是那么大。”

二十四两,柳晏平心里把一季的铺租算出来,觉得还好,努努力不是不成,转而又问:“那布料呢?渔儿或开绣铺,最花费本钱的应该就是衣料了。”

陆承骁点头,所以他先时才想到让家中按成本价给柳渔零碎供货,刚开铺能省下许多本钱,不过经了卫氏提点,他也知道这般不妥,如实与几人说起进布料的门道来。

“衣料这一块,确实是最为耗银钱的,我自从袁州回来,便一直跟着家中掌柜和父兄学些布铺经营上的事情,家里账册也看得多,倒是知道一二。”

他看柳渔:“姑娘若是在溪风镇开绣铺,那么需要备下的主要布料是各色粗布、细布、夏日里夏布、纱料,秋冬后囤些棉花之类的,市面上粗布看工和色,一匹八百到一千二百文不等,细布一匹在一千二百文到两贯不等,夏布因咱们袁州盛产夏布,看工和色,一匹在五百到六百文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