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哪怕他对三人之前在扬州有什么交集并不清楚,可刘宴征看柳渔明显不对。

柳晏平一时头疼了起来,想问什么,张了张口,到底忍住了。

陆承骁拍了拍柳晏平肩膀:“我心里有数。”

柳渔心情也颇为复杂,她并不知道陆承骁在去年七月还碰上过刘宴征,想到扬州那一次,他分明也瞧出来了什么,第一次不肯多问,第二次压根不曾提起,第三次,直接成了现在这么一个情况。

而且,刘宴征竟是海商吗?前世她自然也问过,得到的回答是做点丝绸、茶叶买卖。

柳晏清看着三人的那一点眉眼官司,也不问了,“我们也回县里吧,晏平,还是你走一趟,把娘接回来。”

柳晏平点头,柳晏清去锁了门,谢过村正和族长,回来时柳晏安已经坐在马车上等了。

回到安宜县时天色已经黑了,柳晏平怕耽误出城,直接去了码头,柳晏安几人索性在绣庄吃的晚饭,饭后柳晏安驾车回织染坊那边住,陆承骁和柳渔散步归家。

临到了陆家所在的巷子附近,人迹少了,陆承骁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后方看了一眼。

柳渔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巷子里空空荡荡,她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

陆承骁笑笑,摇头:“大概是只猫蹿了过去,走吧。”

后边隐在巷子里的严四嘴角抽了抽,这一回不敢跟得太近了,不过也只转过一道巷子,就见那二人进了一座宅子。

客栈里,刘老爷子挥退了墨大夫,桌上的药粥已经半凉,却仍是一口未动摆在桌上,房门紧闭着,屋里只祖孙二人。

“可知我留你下来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