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睡着后她的眉头依旧皱着。
他走到她面前弯腰将她散落在脸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手轻抚过她的眉心。
隔壁床的妇人见状,伸手撞了撞自己的男人,示意他快看。
男人目光看向自家的厍团长,见他神色中竟带着一丝温柔,怀疑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又看了眼,自己的确没有看错。
他们和厍团上处了这些年可从来没有讲过他对谁温柔,一张脸永远面无表情,他们训练不合格的时候也不会对着他们发火,只是会冷着一张脸接着训练他们,直到达到合格,大伙对他是又爱又怕。
妇人见自己男人看到了,对他挑了挑眉,不是说厍副团长和他媳妇不合吗?哪里有这样的不合。
男人见她媳妇对她挑眉,还以为她也想让他跟厍团长对媳妇一样的对她,也伸手将媳妇脸边的几根发丝的别到耳后。
妇人:“........”
她问的是厍副团长,他别她发丝做什么?没好气的瞪了眼自己的男人,算了,等回去再问吧。
江穗这一觉睡的很实在,睡醒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她从床沿上起来后发现病床上是空的,孩子们不在床上。
妇人见江穗找孩子,开口道:“厍团长带着孩子们去茅房了。”
厍副团长带着孩子们出去的时候特意跟她说了,要是江穗醒了,跟她说下他带着孩子们去茅房了。
她以前听孩子爹说厍团长的种种事迹,觉得他是一个心里只有工作的人,没想到对孩子和爱人这么细心。
江穗笑着朝她嗯了声,起身伸了个懒腰,趴着睡了一夜,她的隔壁和腰都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