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面包做少了,应该多做些。”她本来以为开业的生意应该不会很好,但是没想到出乎意料的好。

厍凌接过她的话:“今天多做了吗?”

江穗:“没有,做的量和昨天差不多。”

今天买的人多,大多人都带着好奇买了一些尝尝,今天买过的那批人明天应该不会再来买了。

厍凌听见江穗的解释,开口道:“明天卖不完也早些回来。”现在还没到夏天,天黑的比较早,她摸黑回来他不放心。

江穗见厍凌担心她,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我最晚下午两三点就回来。”她回来还要和大姐一起准备第二天要卖的面包。

想到大姐,江穗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之前她就想到了,但忙一直给忘了。

“大姐有说什么时候回去吗?”江穗昏迷的这半年,再加上她已经醒了一个多月了,厍春香在这待了大半年了。

厍凌:“等你身体恢复了。”

江穗从他怀里抬起脸:“我已经恢复了。”

她说完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像是赶大姐走的意思,又接着道:“我不是说要让大姐走,要不要问问大姐的意思?九月份小满就要开学了。”

要是他们一直不提,大姐就是想走也不好主动说。

她心里上是不想大姐走,她现在有了摊位,厍春香在这,她能腾出手去摊位,要是大姐走了,家里的孩子没人照顾,想到这她有些头疼。

厍凌也想到了这一点,伸手按住她皱在一起的眉头:“明天我问问大姐。”

厍凌手在她的眉间有些痒,江穗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让他摸。

“你问好跟我说声。”江穗玩着厍凌的手指,他的指节分明,摸起来也很舒服,就是虎口处有茧应该是长期持木仓磨出的老茧。

“嗯。”

江穗在他怀里躺了会,有些想上茅房,怕从他怀里爬出来去了趟茅房,回来时看见床底时突然想起来方凤苗给她的药酒。

她爬上床躺好,伸手拍了拍厍凌的胳膊:“你之前说休息的时候喝那个酒来着,怎么没了动静。”

“忘了。”厍凌见她提到药酒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到这事。

江穗见他说忘了想到他平时的确很忙:“下次休息的时候别忘了。”

这段时间她有些忙,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刚才瞟了眼床底她完全想不起来这酒了。

不行,她不能放在床底,这样太容易忘了。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正要下床就被厍凌拉住:“去哪?”

“我把酒从床底拿出来,不然老是忘。”

厍凌:“.......”

江穗见厍凌没了动静,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手。

“时间不早了,睡吧。”厍凌将人拉回了床上,搂进怀里。

前一秒还坐着的江穗,下一秒就被厍凌搂的严严实实的,一动不动,她动了的动头,扭头去看厍凌,见他双眼紧闭。

“你灯没关。”江穗说完就见厍凌眼皮动了动,下一秒,厍凌睁开了眼,两人对视。

江穗见厍凌有些反常,以前他可是从来不会忘了关灯,今天灯还没关就要睡觉,十分的不对劲。

“你是不是不想喝药酒?”她说完目光盯着厍凌。

厍凌见江穗紧盯着自己,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

江穗眼角一热,那热度一点点的往下移,来到了唇边,在厍凌要吻到她唇边的时候,江穗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拉到脸边:“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嗯。”厍凌正面的回答了她上面的问题。

“为什么不想喝,是怕好不了吗?”江穗知道厍凌能喝酒,但是酒量不怎么好。

好是肯定能好,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好的,因为书里他最后是没有任何问题,孩子还好几个,一想到孩子生了好几个,江穗没忍住那股醋意,瞪了他一眼。

江穗越想越生气,不想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