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濡湿至指缝,工作人员紧张不已,就要叫来待命的医疗队,被他寒声拒绝。

“嘭!!!”

李崇善涂了碘伏,潦草缠了个绷带就重返赛场,他就地暴走,跳起截杀,将容薰的生机拦腰截断,如同统治赛场的黑暗暴君那样,激发了空前变态的运动天赋,在来回的剧烈跑动中榨掉她的每一丝精力,似要将她生生耗死在球场。

少年体能充沛爆棚,他高高跃起,一记黄球如同踢门重炮,迅疾擦过容薰的脸颊。

“呼哧。呼哧。”

容薰避了开来,胸脯轻轻呼喘着气。

少年颈后的碎发湿漉漉黏着脖颈,眼底血丝愈发密集,长而软的睫羽投下,都成了令人寒战的阴影,“你输了!该你脱了!脱啊!”

赌就赌,谁怕谁!

“李崇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