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一身蟒袍,方才又听他自称为“孤”,想来应当是吴国的太子徐恪。

徐恪见他掏出一张符咒,便嗤道:“孤当你是什么人,原来也不过是个方士。”

林信有些头疼,朝他做了个揖,随口胡诌:“小的是在承朝宫伺候的,冲撞了殿下,这便自去领罚。”

“孤还没让你走,你就敢走。”徐恪追上去,“新来的道士,都这么目中无人的吗?你知不知道孤是谁?你知不知道承朝宫是哪儿,你就敢说你在承朝宫伺候?”

吴越两国是多年的宿敌,他越靠近,林信便越不自在。

“小的不过是宫中打杂的罢了,殿下不用放在心上。”

林信耐着性子哄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拿起一张符咒,往他脑门上贴。

想让他忘记这件事。

徐恪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