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孤会考量。在这之前,你留在这里,不要离开。”

林信应了一声:“好。”

见他模样,徐恪忽然笑了一声。

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对着没人的地方,莫名地笑了一下。

臣子们以为他意有所指,只将身子伏得更低。

徐恪收剑入鞘,从跪了一地的大臣当中走过,摆驾东宫。

他走之后,林信使劲抽出一只手来,拍了拍盘在身上的龙尾巴:“我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