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毒六叔叔你不要说风凉话,打你一掌试试。”他掀了自己的衣服,细腻光滑的胸口居然无一丝印迹。

看来伤得是五脏六腑了,他伸出手,“毒六叔叔,给侄儿点药吧。”

毒六把了把脉,不由笑道,“伤得还真有点重。”开了几幅药给他,“男子汉大丈夫,不要怕疼,想你爹小时候受到的折磨可不少,看如今不是照样出人头地么?”

“这话说得没有对比性。”程陆伟又想站起来,奈何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叔叔,扶我一把吧,把我送入马车里。”

于是两个叔叔便一人一个扶着他们进入了马车。程陆伟仿佛是报复似的,随便让柳芒躺在地上,似是不解恨,又去踢了几脚,“该死的流氓!”

在马车上稍作休息,陆伟才觉得好了些。突然脚边的人动了动,藏在袖中的手伸出来抓着他的靴子,用脑袋蹭了蹭,程陆伟道,“也不嫌脏……”又踢了踢,靴尖踢着她的脸了,“醒了就给我站起来,别装死。”

“唔……”柳芒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朦着双眼看卤味,打了个呵欠,“好累啊,老板,我们去哪儿呢?”

“把你丢了填海。”陆伟实在是无法给她好脸色好,也不好说自己是被她打的,也太没有面子了,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一个女人比自己的武功好,可是如今这么一折腾,就算是不乐意,也能给认了。

柳芒伸手扯了扯陆伟的衣袍,“老板,你还在吃醋啊,难道你是准备跟我做一对海中蝴蝶么?”

“停车。”陆伟叫完之后,伸出手指,指了指外面,“识相点,出去。”

“我不要,今天送我回来的那位公子说,女孩子不要走夜路。”她依然坐着,将脸埋在他的腿上,“老板,今天谢谢你。”

“恶心死了。”程陆伟快速地将她推开,牵动身上的内伤,忍不住咳嗽起来,“看来你勾搭的能力是深藏不露。”

“哼,我不就是在跟你示好么,真是的,对我没有意思就早说啊,说什么我觉得我的极限高度已经被你攻克下来了,唉,我也觉得挺恶心的。”

嘁……

马车又开始往前行驶着,微微地摇晃着,车内铺了厚厚的毛毯,坐着很是安稳,柳芒靠着打盹,陆伟则因为伤痛不由皱眉,见到她似乎又快睡熟了,伸手拧住她的耳朵,“不许睡!”

“又干嘛?”

“你知道不知道,这次是我救了你?”

“知道啊,我记得我找你来着。”

“你还记得什么?”

“我就记得我昏了,又醒了。”

“……”

“嗯,老板好像不开心啊。”

“回去继续兼一份工,当我的打杂丫头,替我端茶送水,伺候本少爷。”

柳芒只记得程少爷突然装病了,在床上躺了好多日,给了她一堆药,整天都让她在药房里亲手熬了,送入房间,还要她亲手给喂了,每顿饭亦是如此,并且没有半分羞耻。

偶尔说自己要上茅厕,还需要她扶着去,她问他,“大少爷,你到底哪儿不对了,气色这么差,难道你也是每个月那个……气血不足?”

程陆伟虚弱的劲儿已经过去了,此刻不过是仗着她打了自己一掌,捉弄她几日,听得她如此说话,伸手一推,将她推在地上,“老子不是女人,别将老子跟你比。”

“程少爷,做人还是儒雅点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折腾我七天了。”

程陆伟看了一眼,愤愤道,“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明白么?”

程陆伟说完之后,进那个熏着香的茅房去了,等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净了手,看到柳芒依然坐在地上,对上他的眼睛,无限的幽怨,“老板,不会我对你那个啥了吧?你给我的感觉很像被强过的小媳妇……”

程陆伟听罢,面无表情地,蹲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袖子,将自己的水渍往她手上擦个干净,脸又靠近她半分,突然抽风似地将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大力地摇晃着,“柳芒,你给本少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