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也无,正色道,“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

“她不是外人。”

“南唐教的唐姑娘说是要下嫁于您,准备了嫁妆让我们托镖,明后天就要到了。”

柳芒听了之后,躲在被子里抽搐着,这个,这个也太搞笑了吧。程陆伟咳嗽了一声,带了几分不悦,“暗影,暗疏,这种镖你们也受托?”

“门主,对方出得起价,我们帮您探测过,南唐教不仅势力卓越,更是富甲一方,在南疆有一半以上的产业都属于南唐教。”

柳芒躲在被子里听到程陆伟咬牙切齿的声音,程陆伟冷声道,“你们不会早点飞鸽传书么?”

“大鸽被吃掉了。”

大鸽是与程陆伟最亲近的鸽子,痛失爱鸽,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地揪痛,剧烈地喘了几口气,“将吃鸽子的人给我宰了。”

“门主……那个人……是您的父亲。”

程陆伟重重地叹了几口气,硬压着火气,“你们可以走了,识相地就给我将那件事给我处理掉,没有看到我这里金屋藏娇么。”

“门主,我们尽力就是。”暗影暗疏话音刚落,人影顿消。

柳芒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笑得快要岔了气,“老板,你……你到底对那个谁做了什么,我实在是好奇。”

程陆伟将她的脑袋按进去,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往床里推了推,自己也爬了上去,躺在她的外侧,“一道睡吧。”

柳芒正色道,“其实我依稀听过一些关于那个唐糖的事,听说她很古怪,做事很另类,你到底是怎么给惹上的?”

柳芒听得程陆伟不吭声,继续道,“我爹真可怜,两个女儿,不管是真的假的,都给你给惹上了。”

程陆伟哼了一声,“我只碰一个,你放心吧,那个傻气点不及你可爱。”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甜言蜜语对于她们来说还是很中听的,黑暗中,柳芒咧着嘴笑,笑完之后不由叹了一口气,“我突然觉得,我要离这种自由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为什么这么想?”

“无论如何,那个唐糖与我有八分像……”柳芒顿了顿,“或许我该提早走。”

程陆伟将露在被子外的手伸了进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不准走,我们刚做了一对,感情都还没有培养,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