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陆韦那时候倒是满不在乎地表示自己看不上她。

不过近段时间,程大少爷的失意,他的大病一场,只以为媳妇儿跑了,真可是江湖间人人都知晓的事儿。

一天后,程陆韦接到了信,只看了一眼,脸上便出现了盛怒,将信纸揉一团扔在了地上。一个时辰后,他正在谈丝绸生意,突然抛下满桌的客人跑了回来,在房间中寻找那张信纸。

正好有小厮经过,“老板,你在找什么?”

“信。”

“刚才小的给打扫了一下……”他话还没有说完,程陆韦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给我找回来。”

小厮颤颤抖抖地从腰间将那信纸拿了出来递过去,“老,老板,我是说,我给你捡起来了。”

程陆韦接过信,对着他吼了一声,“出去。”

他将那张信纸细细地看了几遍,眼底的怒气逐渐散去,唇角莫名地浮起了几丝笑容,然后傻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卤味呀小卤味,埋藏你一段时间,大家才会想你哇,否则乃男主地位不保呀呀呀呀~~~

那啥,虐了几天了,今天舒服多了,接下去几天给乃们轻松轻松,经常黑暗滴下雨是不对滴,嗷嗷。

重逢记

林莳说走就走,他将唐糖交代给殷茨之后,便说自己要去追师嫂去了。唐糖想着,要不是林莳为了照顾她,早就去找师嫂了。不过自己被照顾得也差不多,这次就算自己不烧了他房子,他也应该就去找师嫂了。

林莳想着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便将唐糖的一些能说的事情大致跟殷茨讲了一番,并在此交代他不要透露。唐糖虽然有些舍不得他,可是想想自己不能耽误人家的正经事,也就一脸满不在乎地跟他挥手告别。

殷府里还有个殷老太太,殷茨的奶奶。这个殷老太太似乎很迷信,整天在佛堂里烧香拜佛,不愿意见生人。见到唐糖也不怎么给好脸色看,唐糖本来也就不善于辞令,在第一次见面打了招呼之后,看着老太太的那张阴沉的菊花脸,不由被吓到了,从此便自个儿呆在房间里,无聊了寻了几本书看看。

到了夜半时分,身上又开始发毒,唐糖痛得死去活来,却也只能给忍受着。

这一日殷茨正巧碰上她发毒,他见过人发毒痛成这样的,可是看到谁痛成这样还硬忍的便不多了。不免有些手足无措,更是佩服她的意志。无意发现了她桌子上躺着一块温润的圆石,看着漂亮是漂亮,也不见什么另类,可是放在烛火间一照,各色光波光流闪,十分璀璨。

他深沉的眼睛一亮,从身上拔出匕首,在那石头上细细磨着,磨出一点粉末。冲了水给唐糖喝,唐糖捂着被子,脸色扭曲异常,“我是不会喝的。”

“喝了它,你就不太疼。”

“忍过去就好了。”唐糖记得师兄的话,痛只能自己忍着,不能吃陌生人给的解药,免得继续上瘾,一辈子逃不开他的枷锁。

殷茨也不大解释,伸手捏住她的嘴,将那杯石粉茶悉数喂入她的嘴里。

过了一小会儿,唐糖只觉得身上的痛楚被镇压了下来。她却一脸愤怒地指着殷茨,“你给我喝了什么?”

殷茨将那块唐糖从“奸夫”手中拿来的石头递过去给她,淡淡道,“偶尔喝一点可以止痛,但是不能多食。”

“哦,原来是这样。”唐糖捏着手里的石头,上面多了好几道难看的刮痕,不过,嘻嘻,似乎是解决了自己的痛楚,“这是什么东西?”

“江湖上传言,求不得的止痛散,只能镇压住四个时辰,一天最多只能吃上一次。吃多了容易上瘾。”

即使能镇压住四个时辰,唐糖也已经很是高兴了,“你怎么知道的?”

“偶尔得知,哪里有什么原因。”殷茨似不愿意回答,出门的时候朝她道,“厨房做了宵夜,想吃自己去拿。”

“谢谢。”唐糖对着他的背影道。

殷茨唇角翘起了弧度,程陆韦,一万两可得记住。

“少爷,